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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渐渐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他垂首凑到了元锡白颈侧,呼出的气息喷薄在那人的耳垂上:“有件事忘记告予元大人了。”
“方才给你灌的那瓶‘堕红尘’,里头放的其实是寻常的助兴药物,连催情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元锡白听见他的话,整个人的脸色蓦然苍白一片,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宋钊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在那挺立的乳珠上拈了拈:“要不然,怎么说大人是‘天赋异禀’呢——”
“呃、啊啊…………”
元锡白痛苦地闭上了眼,身子却极其欢愉地颤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半挺的男根哆嗦了几下,竟开始往外断断续续地喷出了淡黄的尿液来。
宋钊见状,心头亦是一热,便锢着那人的腰,自下而上地反复插了数十下,便将浓厚的阳精给全数灌在了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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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室里,凤首鼎燃着幽幽的沉香。
一位白首白须的老者执一柄尘尘,端坐在素屏后,他身前挂着一张巨大的星罗图。
“两星供月,阴阳天,不日将有变数发生。”
另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便是陈国公宋瑾恒了,只见他悠然地伸手,拇指拭了拭桌上的蟠龙戏海木雕:
“夔先生,可有解煞之法?”
巫祝夔云江道:“变者,并非全然是祸。自古以新辞旧皆有此天象。”
宋瑾恒“哈哈”大笑了两声,面色透着一股掩不住的愉悦:“先生此话实在大胆,可不能让旁人听了去。”
“正宣十六年冬,有星孛于北斗。荧惑守心,慧尾将临柳、翼二宿,至时南面将有百年一遇的天灾,此才是真正的大祸。”
“先生与其他巫祝所算并无太大差异。”宋瑾恒执起热茶,语气却依然毫无悲戚:“看来大胥命里注有此劫啊。”
“若是圣上问起,你又是如何说?”
夔云江闭着眼,淡淡道:“天子登泰峰顶,沐天光雨雪,为国祈福三十日,便可消解此祸。”
“很好。”宋瑾恒负起手,站了起来。
楼怀自几年前得了一场病后身子骨便不是很好,现要从上京远赴泰峰祈福,舟车劳顿不说,就连登山一事都会耗去他大半辈子的心神,等他祈福回来,估计龙寿也快走到头了。
“其正。”
“属下在。”一声应响,门外所候之人竟是新任的户部掌事苏其正。
“濮、翼两州的赋税现下是多少?”
苏其正道:“谷四升、绢二匹、棉两斤,外加一贯宝铢钱。”
宋瑾恒慢慢地踱到了门口,仰头望着院外晴空,声音依旧悠闲:“向朝中汇报的赋税不变,向两州知府传下去,将谷四升改为六升,绢二匹改为三匹,棉两斤改为四斤,一贯宝珠……”
他笑了笑:“改为五贯。”
“是。”苏其正回道。
“至于多收的那些东西,全拿去建供奉圣上的庙堂,最好建在田里,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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