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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出进一步质疑,面对其他人犹疑的神情,池一鸣十分自信地反问道:“这么想当然啊…呵!你们是不是忘记了闻氏的立场了?作为守旧派,那些老古董一直抵制Alpha和Omega人口的繁衍增长,我想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这个刚被找回来的‘私生子’更清楚。闻翼为什么留着我不明摆着呢?我是个Alpha,就算各方面比他强,闻氏其他人也不会支持我,我对闻翼没威胁,他那种沽名钓誉的人留着我还能作秀,很难理解?”
提出质疑的人似乎没想到池一鸣能知道这么多,被这么一反问,心里也产生了疑问。
“所以你们猜我为什么说你们在给我画大饼?不拿出点实际诚意,想骗我给你们当炮灰?”
池一鸣没有给其他人再开口质问的机会,这个问题他能应付过去是因为恰好之前闻翼曾透露给他一些闻氏的事。刚刚灵机一动才想起闻翼的话来,这才拿来堵那人的嘴,可这并不代表其他质问他还能顺利地蒙混过去,所以他绝不能放任这些人胡思乱想。
姿态一旦拔高,虽然不能完全糊弄这些人,但今晚唬住一时还是够的。而且从刚刚两个目标的反应和举动来看,池一鸣已经隐约明白闻翼要自己留意他们一举一动的缘故了,一个对闻翼有着变态的执着,一个在暗中调查闻翼父亲的真正死因,或许是想要借此颠覆闻翼对于家族的掌控。至于诸如和成晖同样心思的那几个,其实和拍卖会上见到的俞元峯差不多,都是多多少少垂涎闻氏这块大饼,都想抓住机会分一杯羹,这种反倒不太值得重点留意。
“不愉快的话题就不谈了,最开始也只是想交个朋友,没想到闹出这些误会来。喝杯酒,今天的不愉快一概揭过,我先干为敬。”
成晖作为组局人,此刻只能出来缓和气氛。不过短短十几分钟,他对池一鸣的印象已经被迫变了又变。相比起最开始的感兴趣和打算利用,成晖现在已经有些累了,厌烦继续和池一鸣扯皮交流了。反正不管池一鸣是不是闻鼎天的私生子,在挑衅和招人烦这点上都和现在的闻翼没什么区别了。
见领头的都放弃交流了,其他人跟着举杯示意,毕竟池一鸣摆明了就是快硬骨头,看起来年纪小好骗,实际上和闻翼一样难缠,说得多了万一他和闻翼一条心,那么他们反而会落下些把柄在闻翼手上。
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混,明面上虽然杜绝了一些风险,但私下里都知道彼此报复的手段,能不惹的麻烦还是不要惹,当然这个前提是池一鸣能听得懂他们的意思,且愿意配合。
不过看池一鸣完全没有举杯的意思,就知道今晚的事还没那么容易过去。
成晖身边一个中年人瞅了一眼,开口打圆场道:“要是不擅长喝酒的话,我让人换杯果汁来,这就是个场面活儿。怎么说,你也是闻哥的儿子,在座的都要叫一声叔叔的。”
池一鸣的手指轻划过杯壁,他不是不能喝酒,是压根没打算喝酒。
除了这些人让他恶心不愿意配合之外,还存了想给闻翼找些麻烦的念头,反正这些人不可能‘真心’帮他,得罪了他不在乎,如果能算在闻翼头上就更好了。尤其是当听到成晖身边那人舔着脸说他们是长辈的时候,池一鸣就直犯恶心。
在场的这些人又有哪个真担得起长辈这个身份,那句叫声叔叔一说出来,池一鸣直接抬手把酒杯打翻。
玻璃碎裂的一刹那,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
池一鸣站起身,对已经跳起来、气急败坏得用手指着他的中年男人直接无视,唯一的威胁已经被排除的此刻,这些人没有制住的本钱。
成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么多年了,没人能这么不给他面子,可池一鸣摔杯子的举动几乎可以说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他的脸。这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罢休,可在他还没来得及通知安保人员上来抓人时,已经有人先一步来到了二楼。
“什么事?!”
“老板,闻先生来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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