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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沈渡津人不睡在旁边,反倒是入了他梦。

在此之前,盛闵行没想过会用情至深到这样的地步。

也是这些天以来他更加认定一个事实——无关齐度,他在意的是沈渡津。

无论这两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他都选择后者。

也不存在他是否对不起齐度这一说法,二十八岁前的盛闵行不可否认是属于齐度的,但二十八岁以后的盛闵行只属于沈渡津。

他也终于搞清楚一点,沈渡津对于过往有难言之隐。既然是难言之隐,那就不便打听。

他更乐意沈渡津亲口将一切告诉他。

可头痛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已经被单方面分手了。

想念无休无止,一点动静便引起轩然大波。

他现在就想离开这鬼地方去找沈渡津说清楚。

这么想着,眼前还真是出现个人。

只可惜不可能是沈渡津。

复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复缙:“一大把年纪还玩这种小孩儿的东西?”

他指的是盛闵行现在正坐着的秋千。

那是复老爷子退居幕后以后闲来无事,给家里最小那一辈做的,现在和盛闵行放在一起,怎么都算不上相配。

盛闵行不理他这半嘲笑半打趣的开场白,“你怎么也也来这里?”

复缙:“里面闷,出来透气。”

盛闵行:“老爷子能放你出来?”

复缙笑了:“我哪不能去?”

盛闵行:“也对。”说到底只有他妈不受待见而已。

不受待见有不受待见的好,他有随时脱身的机会,可刚燃起去找沈渡津的想法就被复缙这个不速之客一把拍死。

复缙哪壶不该提哪壶:“听说你和夜幸里找的那个掰了?”

盛闵行不自觉皱起了眉:“他叫沈渡津。”

“好好好,”复缙满不在乎道,“我只记得他是小沈,编号A35。”

眼看盛闵行又要发作,复缙只好随意附和一句:“他叫沈渡津。”

盛闵行这才缓了神色:“钟期怎么样?”

复缙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怎么样,差不多了。”

他没兴趣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抖落出去,比如他差点就下跪道歉了。

复缙走到他身边的凉亭里坐下,看起来是短时间内不打算离开了。

“别说我,你倒是说说怎么就掰了?”

“没掰。”盛闵行简短道,“不过我知道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亲口说的,他就是齐度。”

复缙有些讶然:“他告诉你了?”

这反应不正常,盛闵行:“你也知道?”

“知道,还答应帮他瞒着。”

很显然这个秘密已经不能算是个秘密了,见盛闵行已经知情,复缙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与沈渡津之间的交易。

钟期教他并且要求他做到的,做人要坦诚。

不过他到现在也忘不了钟期用沈渡津作为例子教育他时,他接受得有多么咬牙切齿。

钟期说:“做人要像沈哥一样坦诚。”

天天沈哥长沈哥短,他都怕忽然有一天墙角就被沈渡津撬了。

所以在盛闵行说他们俩没闹掰时,他是有一瞬间感到安心的。

不过再看盛闵行的表情,情况好像又没有他预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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