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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下了场雨,上面的蓝色小花都掉了大半,只剩下毫无生气的枝叶。
他总不能什么都不留下,留下一盆花让他时刻记得这个教训也好。
大门外萧瑟的秋风正起,没有晨光,没有星星,只有无尽的黑夜。
他心下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只怔怔地想起杨牧说过的话。
杨牧说,希望他一直幸运下去。
他曾经也这么以为,可所有人都走进了误区,幸运不是绝对主观或客观的东西,不会有一直幸运的人。
这些天就像一场很长的梦,他差点就此沉溺,一梦不醒。
可是梦醒了,仍旧是苦痛。他拿出了十足十的真心,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准备,却还是没有那人高明,多看重的东西最终都只能变成一文不值的垃圾。
来时是一个人,去时依旧是一个人。
谈真心多幼稚,真心一文不值。
……
***
天光大亮盛闵行终于醒来。昨晚闹得太疯,沈渡津体力似乎有了巨大的进步,一次又一次无法停下,连带着他也变得毫无节制了。
最后怎么睡过去的都记不大清了,不过沈渡津此番却是彻底打消了他的疑虑。
应该只是他想多,他们从身到心都如此默契,这样的沈渡津不可能在生气。
说不定他多说两句好话就能跟着那人一起回市里那套老房子住了。
可是沈渡津人呢?
他长臂往旁边一揽,想把人捞回来睡个回笼觉,却意外地发现身边没人。
再往外继续摸索了半天,床铺都是凉的了。
这算什么事,他这头已经设想到俩人出门买菜的场景,沈渡津人却不见了。
刚起床那点旖旎心思彻底被消灭,他爬起来环视一圈,在看到地上属于那人的衣服一件不剩时终于意识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浴室也没有响声,沈渡津甚至不在这层楼里。
昨晚好不容易压下的那股不安又慢慢升腾起来。
吴叔的脚步声在楼下响起,隔着一节长长的楼梯他喊道:“沈渡津人呢?”
“似乎是一大早就出门了,我也没看见他。”
这不是个很好的答复,盛闵行不太适应他这种一声不吭便离开的做法,寻思着要找机会和他说道清楚。
也可能是公司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这才着急忙慌离开也不说一声。
电话打不通也不奇怪,说不定是开会时需要将手机关机或静音。
盛闵行这么想着,完全不觉得自己为沈渡津编造的理由多么扯淡。
今天是休息日,他不打算回公司,用完早餐便径直回了书房。
一切的变故都就此开始。
因为早餐吃了个甜度适中的牛角包心情还算不错的盛闵行笑不出来了。
书桌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被人留了纸条。
【lulu是你的狗,】
他一眼看出这字迹属于沈渡津。
【我不会带走,那些花,院子里的和花房里的全留给你,要扔还是要继续养都随你,体检报告属于我个人隐私,我带走了。】
他眼前发晕,想了好久才明白“体检报告”是什么东西。
所以这就是沈渡津生气这么多天,最后负气离去的原因?
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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