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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们在夜幸的停车场被人偷拍,你还记得吗?”
沈渡津点头:“记得。”仔细数数,那是挺久远的事了,彼时他还对盛闵行敌意颇重。
盛闵行:“这次也是他们做的。”
“是郑达?”沈渡津已经有八分肯定,“你和他们有过节?”
盛闵行:“准确地说,是我父母和他们有点过节。”
郑老爷子掌权几十年,上世纪时便打下一片江山。打下一片江山不易,总多多少少动了点不能见人的手段。其中不少家族被当做垫脚石助它节节攀升,而这里面就包含了盛家。
两家曾是并肩而行的伙伴,而利益和欲望驱策人心,在利益的面前,郑氏罔顾多年好友情谊,毫无犹豫地反咬一口。
当年最严重的一次资金周转困难就是由郑氏引起,那次甚至已经走到了濒临破产的地步。
两家彻底撕破脸皮,闹得不可谓不难看。当盛家缓过一口气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下与郑氏老死不相往来的誓言。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郑达在酒会上向盛闵行发出合作邀约并且条件是以人作为交换时,盛闵行会断然拒绝。
家族仇恨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也不愿与郑达这种小人有任何联系。
沈渡津不知这层关系,所以才会被小人有机可乘拉去攀谈。还被小人看上想作为交换的筹码。
“他是个没有底线的人,你以后和他少接触。”说到郑达的为人,盛闵行不禁再次提醒,酒会上没及时提醒沈渡津是他的纰漏,“以后不能喝陌生男人递给你的酒。”
“小心就像上次那样,被人药晕骗走了都不知道。”
沈渡津嗤了声:“你骗我骗得少?”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下药。”
“你离下药也没差多少。”
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了。
盛闵行突然把头埋入他脖颈,深吸一口气喟叹道:“咱不提了好不好,我的错。”
盛闵行刚剪过头发,鬓间微短的发茬扎在他耳后搔着,有些刺痛。他躲避道:“又犯什么病?”
“喜欢你的病。”盛闵行顺口道。
“再这样我走了,”沈渡津差点被恶心坏,“起来好好说话。”
盛闵行不情愿地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和眼前这人在一起后身上就像少了几块骨头,非要贴在一起才好。
沈渡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无时无刻想弄死对方?”
“也不是,”他一条手臂绕到沈渡津背后环住,“大多数时候我都愿意与郑氏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们是不是想弄死我就不知道了。”
“这次要怎么解决?”
“我放人去打探消息,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究竟偷拍了多少,公关之后热搜应该很快会被压下来,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郑达竟然会选择把我们送上热搜,他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公众舆论被他当枪使。”
“当然,如果真闹到了在所有人面前鱼死网破的那一步,他们郑氏从商多年,我也搜罗到很多他们违禁的证据。”
盛闵行说得云淡风轻,但沈渡津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并没这么简单。
他始终觉得这些事不该由盛闵行一人承担:“没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盛闵行只道:“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他捏了捏沈渡津肩膀以示安抚,却有个新奇的发现,这人趁着他在书房的时候洗了个澡。
昨晚弄得太晚,他依稀记得没清理就倒头睡去了。
估计这人觉得不舒服才会醒得这么早。
沈渡津身上穿着套真丝睡衣,睡衣是深灰色的,上面微微洇出水渍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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