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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津手上的棉球顿在伤口处,故意往下使劲按了按。
盛闵行感受到他那逐渐加重的手劲,“嘶”地一声往旁边缩了缩,“好好好,你轻点儿,我不问了。”
沈渡津果然听完以后力道轻了不少。
盛闵行背上小伤口很多,处理起来更加麻烦,往往消毒完这个下一秒就能发现新的。
这还没算上前面的。
想到等下要在盛闵行眼皮底下直面着这人的腰腹,沈渡津突然就喘不上气来。
一晚上没休息,他本就有些疲倦,如今彻底安全下来那股困意很快就席卷上头。
他精神不大集中,棉球好几次都戳错了位置,手上动作也在背上一顿一顿的,反复好几次后盛闵行疑惑地回过头来。
沈渡津半眯着眼,眼前还有些许重影,连盛闵行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都不知道。
“睡着了?”盛闵行突然开口。
沈渡津深吸一口气,显然是被吓到,猛的抖了抖,带着怨气地看他。
“困了我们就来聊点精神的。”
“嗯?”沈渡津懒得张嘴,用鼻腔发声道。
盛闵行缓缓开口:“二十分钟了,理由想好了吗?”
……想什么?
沈渡津微微歪着头,皱眉不解。
盛闵行一字一句地咬字清晰道:“复缙的事,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一下吗?”
睡意浓淡间沈渡津终于完全清醒。
眼看着要翻篇而过,结果又被提起,盛闵行这是还不肯放过他。
他倒有些情愿盛闵行追问他的情感经历,说不定问烦了他也就答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下不来台。
“不是说了吗,我没想好怎么告诉你。”他有些厌烦地开口,这句话不知重复了几遍,再问也都是一样的。
他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何当时不说出真相,也搞不懂为什么现在被多次逼问也刺激不了大脑捋清思绪。
他手上消毒的动作彻底停下,一旁摊开的创可贴也有好几片被吹落到地上。
“所以才问你现在想好了没有,”盛闵行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停滞并略微不满,“手别停。”
沈渡津压根不管他,经他提醒甚至还将手上的棉球扔进了垃圾桶,也没再换个新的。
盛闵行彻底转过来,前面的伤痕一览无遗,与腹肌线条纵横交错。
沈渡津现在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情。
他冷着脸直接道:“没想好。”
“那刚才时间可够充分了,”盛闵行支着下巴看他,“还是你觉得,我脾气已经好到你瞒着我这种大事,我都不会追究?”
盛闵行想,他方才还体贴地换位思考,为沈渡津着想,给足了思考的时间,这才提出先将伤口处理了。
而这并不是说明他就此不再追究。
相反,他在意得很。
沈渡津每拿着棉球在他身上擦一下,他就回想起一次:这人有事故意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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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津简直要笑出声,如果可以的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那你便追究。”他面色冷硬,突然来了气,“如果都要用上‘追究’这种词了,那不如趁着合同还没签,盛先生赶紧找别家,省得以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膈应得慌。”
盛闵行听见“盛先生”就头疼,他不明白沈渡津怎么突然而来就这么大火气,自己只是想要一个事实而已。
明明长久以来被蒙在鼓里的是他,而沈渡津才是那个亲手编导剧本的观众。
还动不动就以不签合同为要挟,在“绮夜”里就是,那会儿还被复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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