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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你脸而已。”
“打”太难听,话到嘴边他还是换成了“拍”。
这还没多少?
沈渡津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是么,不止吧?说的什么你没听见?”
他像是调整得差不多了,下定决心般要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说……”
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他又忍不住笑起来,“他说的太多,我都有些记不得,总结一下就是——”
他咽了咽口水:“我是你的玩物。”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转变来得太突然,沈渡津可不像会和他交心的人,饶是盛闵行都有些不适应。
“因为就算我不去想,事件的主人公也有你一份,我就想听听,”沈渡津将头靠在车窗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就想知道你的看法。
这个动作势必会将左侧的脖颈暴露在盛闵行面前,所以这个动作他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又坐直回来。
进步,沈渡津是真的想同他交心。
但盛闵行更觉混乱。
他能怎么想……他草草将一团浆糊团成一坨,下了决断。
他当然是在为自己着想。
仅仅是因为被说了不中听的闲话他才如此气愤,没有别的原因。
虽说是这么想但他接下来说的话语气里都带上点不自觉的小心翼翼。
他说:“你当然没有被我包养。”
“我们只是即将达成合作关系,在此之前你碰上点麻烦,我撒了个小小的谎,提前将你聘请为我的训犬师了而已。”
盛闵行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发觉无异常后继续道:“你不是什么玩物,我也不想和你发展成什么金主与包养情人的关系。”
我只是想和你谈场走肾不走心的恋爱而已。
你可以走心,但我不要。
第49章 他再次遇见齐度的地方
江边风声很大,沈渡津面上黯淡无光,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刚刚,是在替我出气?”
这是个很大胆的想法。
“我有说不是吗?”盛闵行歪了歪头,做了个并不符合他年纪的可爱动作,“你以为是什么,我刚才可紧张了。”
沈渡津又不作声了。总是这样。
盛闵行不禁猜想他是否又说错话。
他心脏处有些痒麻,想来是因为说了违心的话。
于是另起话头:“你手腕还疼吗?”
沈渡津总算有所反应,只不过不是回答他,而是将暴露在视线内的手腕藏进了外套里。
外套宽松容易鼓风,盛闵行什么都看不见。
他本想打趣一下这次和第一次见面时比,哪次手劲更大,最后脱口而出的还是“不好意思”。
盛闵行有些郁闷,他这是触发了什么开关,沈渡津连搭话都不乐意了。
他试图提起沈渡津的兴趣,聊着与训犬师行业有关的事:“刚才你在领班面前说的‘lulu’,是谁家的狗?”
“我胡诌的一个名字。”沈渡津声音很轻,像是不想用力刺破难得的安宁。
才不是,‘lulu’是他现任雇主家的拉布拉多,平常喊名字就会屁颠屁颠蹦过来,和他亲昵无比。
合同快到期了,lulu肯定舍不得他,他也不会续约,因为下家是盛闵行。
想到这儿他不免有些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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