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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像是察觉到站在背后的人不在状态,盛闵行又加了点力,想让他集中注意力到这边来。
盛闵行微微正色道:“我们还是来说说正事。”
“您说,您说。”金领班忙附和道,心里想的却是这盛闵行几个月没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正事,他刚才说的就该是正事。
来夜幸这种地方难不成还谈工作?
“沈渡津叫你金领班,我也就跟着他这么叫了。”盛闵行一扫方才侧耳倾听的儒雅,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领班那张油腻的脸。
“哎,您……”金领班瞬间有些惶恐。
他刚想放低姿态让盛闵行叫他“小金”,盛闵行又说:“金领班是吧,领班能拖着员工的下班时间不放人吗?”
“不……不能。”金领班气势渐弱。
盛闵行:“领班能逮着员工在走廊上破口大骂?”
“也不行。”
盛闵行:“那领班能在背后议论客人隐私?”
金领班猛地瞪大眼睛,有些惊恐地望着他。
盛闵行究竟听到了多少?
饭碗完蛋了。
“你他妈算个狗屁。”盛闵行语速不算快地掷下一句。
金领班不敢反驳,低着头唯唯诺诺。
盛闵行说什么,他都跟着附和着“您说得对”“我一定改”,为表诚心还点头如捣蒜。
如果说刚才在沈渡津面前时他像只插着孔雀毛,充满优越感的公鸡,那他现在顶多就是只毛被拔光的公鸡。
沈渡津听着他那句“您说的对”,联想到言下之意:您说得对,我就是狗屁,一个没忍住勾着嘴角笑了笑。
然后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盛闵行说:“对了,我听你刚才的意思,沈渡津是被我包养了?”
这话不是对着他说的。
他看不见盛闵行脸上的表情,但他猜,应该是嘲弄与轻蔑居多。
金领班沉默了,他摸不准怎么答才会让盛闵行这尊佛高兴。
说“是”,盛闵行高兴暂且不说,可万一不是呢?
再者,就算真的“是”,按照沈渡津这种自视清高不染淤泥的性子,必然会不高兴,若是盛闵行正在兴头上,一切都以小情儿高兴为重……
啪,又踩雷。他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就是瞅准了沈渡津会厌恶,会膈应,今天才借着这个豁口朝沈渡津发难。
说白了他就是受了气,想找个出气筒罢了。
他没成想落到被盛闵行诘问的境地,一个不慎可能还会丢掉饭碗。
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看ya子的脸色办事啊。
太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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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我还在走廊那头的时候就听到你的声音了。”盛闵行脸上笑得和蔼,身侧的手用力收紧又放松,发出“咔吱”的响声。
他视线落在金领班身上,让人芒刺在背。
金领班赌了一把:“实在是很对不起,盛总,我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说着还象征性地朝自己脸上拍了不痛不痒的两巴掌,哈哈干笑了两声。
“您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成吗?”金领班捏着嗓子央求道。
盛闵行有些嫌恶,直接道:“别用你那把掐起来的嗓子说话,我听得耳朵疼。”
盛闵行像是出气想出到底,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像是历史的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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