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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彩。
不划算。他叫来管家,将两只在地上翻腾打滚的小藏獒扔过去,管家注意到盛闵行手上的伤,询问是否需要包扎。盛闵行抬起小臂悬在眼前定定注视了好一会儿,最后轻笑道:“不用了。”
管家就是瞎紧张,伤口只在浅表,还不到包扎的程度。
说完盛闵行便草草用纸巾抹了两把血渍,一脚油门踩回了云城市中心。
回到那套熟悉的高级公寓,他总觉得空寂无聊的夜晚缺少点什么。他说不上来。
完成所有滞留的工作并且读完一本外国名著后,是他到家后正好第四个小时。
坐不住了,他想。
最近他的决定总是做得十分无厘头,就好比上次去沈渡津家里堵人是一时兴起,在夜幸给人解围也是即兴发挥,现在也是。
晚上十点半。
盛闵行走进夜幸的“孤鹰”包间,与往常一般呼叫了侍应生进来。
可今天进来的人却不是沈渡津。
盛闵行问:“沈渡津去哪儿了?”
他言辞有些凶厉,那面生的侍应生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颤颤巍巍开口道:“您是指A35吗?……他今天请假了。”
“请假?他怎么了?”盛闵行一下有些没控制住音量,他不信沈渡津会有请假的时候。
“我……不知道。”那侍应生被吓得不敢抬头。
盛闵行顿感无趣,酒也不点了,抬手挥了挥将人招呼走。
包厢里音乐声噪杂,震得人头晕眼花。盛闵行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身边人无不是三两成群,他不点人,光看着也尴尬无趣,最后忍无可忍起身走人。离开包间前,郝峥还打趣他:“闵哥今天没见着小情人儿兴致不高啊?”
盛闵行被无情戳穿后倍感尴尬,头也不回地关上了包间门。
走到大堂时恰巧遇上了沈渡津的领班,金领班见着面色不虞的盛闵行,腆着脸上前来搭话。
“沈渡津今天怎么没过来?”
金领班紧张地搓搓头:“啊?他啊……他今天请了事假吧。”
“事假事假,总要有个理由吧。”盛闵行跟吃了枪子儿一样。他本来今天被藏獒抓伤了就心情憋闷,在家里待着处理工作更是烦上加烦,现在来夜幸找沈渡津,结果人还不在。
金领班瑟缩了一下:“好像……好像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
家里?出事?盛闵行有些烦躁,他似乎真的没有仔细了解过沈渡津家里的事,只知道他与妈妈还有妹妹相依为命。
盛闵行出了夜幸,开着路虎沿着贯穿云城的那条溯江走了好几个来回。盛夏夜风黏腻,吹得人更加烦闷。
从前没有以追沈渡津为乐的时候时间也不会如此难过,但现在夜间时间被夜幸插满后突然腾出空来反而叫人不知所措。
他想见见沈渡津,但除了夜幸他竟然没有别的可以找到人的地方。
人还是要赶紧到手,这样实在太虚无缥缈,沈渡津就像空中的风筝,夜幸是线,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断了。
他可不乐见一个投入过巨大成本的项目卷款而逃。
手臂上的伤口剐蹭到真皮座椅,令他又想起家里那两只小东西。
小东西过于烦人,难以驯服,必须尽早找个专业对口的来进行教育了。
盛闵行无奈,狗爪子抓出来的伤与其他伤口似乎不太一样,现在还有刺痛感。
还是需要去医院简单处理一下。
盛闵行有了目的地,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快到达目的地时,路边一片暗淡老旧小区从窗边刷过,两秒过后,八车道马路上多了一辆正在急刹的车。
紧接着,这辆急刹后的车开始打转向灯,调头,最后驶入那片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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