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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得呻吟不已,先前的顾忌早就烟消云散,迎合着体内漫淹而来的快感。
阎辉整个人叠在他身上,抱住段云的背,拥紧他激烈地顶弄。段云殷切地蹭他鼻子,阎辉会意过来,搂着他深吻。段云晕呼呼的心飘上了天,要不是他被锁着,他真想……
「辉儿。」阎壑城的声音让段云吓得浑身一震,包裹着阴茎的穴口颤巍巍地夹紧,青年射在他的里面。见阎壑城来了,阎辉神色自若,顺从接纳父亲的吻。长子满脸绯红,气息微喘地唤着他:「爸爸。」段云想,事情不会再更惊人了,直到他看见阎壑城怀里抱着炎炎。拜托谁来把他眼睛蒙上,或者乾脆打昏他吧。一天之内惊吓过多,抛至高空又从天堂摔落,段云已是身心俱疲,不想再作任何挣扎了。
阎炎亲昵地蹭蹭哥哥,爬到床边坐着看他们要做的事。阎壑城见到段云一脸含泪又羞愤欲死的表情,就知道小白狼还没开窍,需要再敲打几下。「小云今天的表现听话吗?」阎壑城问的是阎辉。段云扭头过去,哼哼着不看他。
阎壑城将食指插进段云的穴里,低声和阎辉说:「我们吓到他了,嗯?」阎辉摇摇头,轻啄他的嘴唇。阎壑城压着被操软的穴口,湿滑的液体溢出,小洞在注视下收缩着。段云身体一颤,搞不懂阎壑城还要对他做什么,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阎辉的性器还留在穴里,阎壑城照样提枪上阵,蛮不讲理地捅进去。「阿──」段云痛得哭吼,犹如全身被劈开、恶狠狠辗过他的残骸。阎壑城竟动了起来,窄小的穴被撑开了洞口,硕大阴茎抽出来时无法阖上,阎壑城不顾他的哀叫,接连插进大敞的穴肉里。以往这骇人的凶器让段云吃尽苦头,当前双管齐下,他真是恨死阎壑城了!
阎辉抓着阎壑城的手臂,担忧地说:「父亲……小云会受不了的。」手铐被撞的哐啷作响,两人的性器在燥热的肉洞里摩擦,阎辉被迫和他同进同出,兴许连番折腾下来也累了。阎辉没再使力,仅是被他的动作连带着操进段云身子里。怕伤到段云,阎辉率先退开了。阎壑城实则不打算折磨段云,随兴操他几下就抽出来。
段云别过脸哭了,他气男人把他当玩物,却不知该怎么反击。「不、不要这样……」如果眼前只有阎壑城,他大可以撒泼打滚乱骂一场,但阎辉和阎炎都在这,他处境难堪委屈,他终究和他们是不一的。阎壑城低下头看着憋屈的儿子,低声说:「不要什么?」是不想跟他上床,还是不想被粗暴对待,阎壑城要段云自己说清楚。
哐啷啷──段云憋着眼泪摆动着手腕,闷闷地说:「把它拿开。」阎壑城轻捏段云的下巴,把通红的脸转回来面对自己,「看着我回答。」这次他说得很温和,段云直视他,嘴唇发抖着说:「帮我解开,爸爸。」阎壑城拍拍段云的头,接着单手扯下手铐,金属锁环被他拆断,另一边如法炮制,链条在他手里碎成铁屑。他根本没拿钥匙过来。
段云错愕看着恢复自由的手臂,阎炎凑了过来,贴贴他的脸颊。「云云不想玩了,那我们去玩别的好不好?」段云疑惑地说:「玩?」炎炎舔了他嘴角,就像幼犬安慰对方的舔舐。难道阎壑城并非要羞辱他,这些只是……只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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