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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吧?」段云有些过意不去,说:「没有,只是件小事,不值一提的。」阎壑城说:「你做的很好,不过也要小心点,平民罪犯依旧具有危险性。」段云心直口快,慰回去:「你才是我们几个当中,最没立场说别人危险的吧?」阎炎很快地替父亲说话:「爸爸从不动手打人的!」段云的确无法反驳,每次阎壑城一出手,对方就死定了,差别只在有些人会留一口气问话。

阎壑城不受影响,煞有其事地问:「小云想要什么奖励,颁个忠勇勋章给你?」「阿?没、没这么夸张吧,只是逮个人而已……」段云看阎壑城不但没生气,还要嘉奖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辉儿也有勋章,你不想要吗?」阎壑城看着段云一顿饭红了三次脸,意有所指地说:「你可以拿去给陆槐看,他最计较这些奖章,到现在还经常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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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壑城托着阎辉的腰,抵着墙剧烈耸动,他顶得极深,性器全然埋在辉儿的体内。阎辉不敢喊出声,咬紧嘴唇,阎壑城搂着怀里人颠弄得更狠,阎辉忍不住呻吟,「唔──」他怕声音会被听见,情急之下咬住了父亲的右肩。阎壑城手掌圈着他后颈,是默许亦是邀请,安抚地轻拍辉儿的头发,下身的撞击却毫不收敛。

阎辉倚着墙,他抬起青年的腿,插进交合深处,阎辉手臂缠紧他的背,单薄的身躯摇撼得犹如下一刻就会破碎。阎辉闷哼着喘气,温热的液体流下阎壑城的胸膛。他的孩子敞开脆弱任凭他采撷,他吻阎辉的唇,尝到了自己的血。

阎炎和段云此时在隔壁房间熟睡着,阎壑城不介意告诉那两个孩子,或是让他们亲眼撞见真相。

阎辉全身瘫软地伏在他胸前,当阎壑城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却被他按住了手。「父亲……我想跟着您。」阎壑城调整水流,拥着他坐进浴缸里头。「等这一波的攻势消停,下一趟回来,我会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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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维克斯重机枪横扫血海的威力,阎壑城偏好半自动手枪,一发夺人性命的准确瞬间。或许是骨子里祖先残留着下来的老派浪漫,在英国的仇家没这么多,闲来无事时,他更喜欢配剑。比起杀戮,阎壑城享受的是血液喷涌而出的刺激。这件事只有阎辉发现过,老平和老陆跟着他打了快二十年的仗,都认定阎壑城是手痒乱杀罢了。

直系的吴佩孚遭国民军讨伐,又受东北张作霖打压,率残余部队逃往四川,依附杨森。恰好,杨森恨死了英国佬,于公于私,陕西都被他们列为攻打对象。一个月攻防下来,陕军折损了三千多人,杨森的人马阵亡约两万,陆续撤回川东。

杨手里的兵还能活命,吴秀才的军队对他来说等同消耗品,没打赢的士兵只有死路一条,即便活着回营,只会被击毙或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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