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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北伐开战,阎壑城提领西北军,同南方革命军一个阵线;但段云是东北过来的,隐退的生父同时被好几边的阵营拉拢、甚至被央求复出。
他该怎么办?他真的不想回天津或北京,他好喜欢这里,喜欢他们父子三人待他如亲人的体贴与温情。他喜欢阎辉,但阎辉爱着阎壑城。他暗恋阎壑城,却怕自己的身分给阎壑城招来祸害。段云舍不得阎炎无时无刻的热情亲吻,舍不得阎辉安静温柔的陪伴,也舍不得阎壑城。
段云抱着腿缩在沙发一角,阎壑城走回桌旁的高背扶手椅,看北京和广州发来的电报。他明白段云想说什么,并不催促,就等他想说话时再开口。
时间似乎倒回段云以为要被遗弃的那天,差别在当年趾高气昂的小白狼,养了两年被驯化了,连爪子都忘了拿出来,只会蔫巴巴垂着头。
过了几分钟,对段云来说好像几小时那么长,他再度给自己打气,不是为了告白,而是问一个他很久以来都想知道的问题:「阎壑城,你带我回来,是觉得我长得像阎辉,还是因为我是段祺瑞的儿子?」
阎壑城早料到小崽子会胡思乱想,真正听见依旧被气笑了。他伸手捏住段云的脸颊,把两团腮帮子肉推挤起来、搓馒头似的,故作和蔼地笑着说:「阎小云,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没想起来,你第一次见到我并不是在陕西?」
第19章 贪嘴惩罚
跟着姓阎的段云一头雾水,来陕西以前,他何曾见过阎壑城?打破安宁的家伙又是陆槐。阎壑城接起几分钟后,独裁打断他:「如果下通电话没有紧要消息回报,而是你再一次闲得发慌的话,我就把枪塞你嘴里,不是白朗宁那一把。」
阎壑城残忍挂掉陆槐哀号到一半的电话,闭眼揉着眉心。段云默默走到他桌前,拉了拉他的袖子,很小声地说:「阎壑城,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待在这里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阎壑城没睁眼,握着段云的手,几乎立刻回答:「不会,小云想待多久都可以。」
段云听起来很自责,说:「可是,我看见报纸的新闻,北伐开打了,你是西北军总司令,至今未出兵,川系桂系都对你很不满。」段云磨磨蹭蹭老半天,又说:「你不攻打东北是军事考虑,还是我害的……」
阎壑城掐灭烟头似的,捏着段云扁掉的嘴,要是以往,小狼崽子一定会跟他闹的,而不是垂头丧气被拿捏。阎壑城放开手,说:「忧国忧民是好情操,但小孩子只要开心就够了。」实际就是小孩子的段云抗议道:「炎炎才是小孩,我不是了。」
「或许吧,在床上没什么长进,还是个小孩。」阎壑城笑着看段云涨红的脸,说:「我大你二十二岁,确实该做你父亲。」段云惊得合不拢嘴:「你?我以为你才……」阎壑城真是被他打败了,扶额道:「你来陕西这些日子,连我几岁都不清楚,就敢爬我的床?」段云没料到男人这样问,继续顾左右而言他:「我以为你很年轻嘛……」说了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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