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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教小天使说话了。那就叫老平吧,平念起来像“Peter.”。

晚饭时两个光棍关心着三个孩子,阎壑城就不用他们关心了,省得挨老板嘲讽。「段云,你怎么不回部队里阿,是不是老阎刁难你?」把阎壑城当成大魔王的陆槐企图找出老阎迫害小男孩的新事迹,凶残看向大他两颗星星的阎壑城。知晓实情的阎壑城并没有要多做解释,「你们问当事人,这可不是我的安排。」

段云昨天六点醒,是晚上六点,通宵一夜没睡,接着隔天睡一整天。他最近有所进步,会陪炎炎吃早餐再去睡,三番两次达成了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的纪录。

「我觉得在家挺好玩的,早上五点起床太累人了。」段云今晨五点可是还没睡呢。两年来,段小云在阎家从一个勤奋英勇的陕军少校,日渐轻松到现在,成天吃喝玩乐,连当过少校的记忆都成了梦里云烟。年纪轻轻过上了无业富二代的居宅生活,时不时带想出门玩的阎炎上街看戏,段云过得很惬意,且不像阎炎需要读书──没请家庭教师,阎壑城每隔段时间会挑几本书给阎炎读,让小孩儿多认识五颜六色的世界。

少数的风险就是阎壑城会趁段云睡着时偷袭他,不管他睡死或醒来挣扎,照样插得他身上多了几块破皮乌青。前几天还想拿一根毛茸的尾巴塞他穴里,被段云气愤拍掉了。「我又不是狗!」小狼崽挥舞爪子抗议着,被阎壑城压在地上跪着后入,模样比他们家养过那只受尽荣宠的萨摩耶狗狗阿波罗还卑微。

他外出巡查,阎壑城于是让阎辉放了一星期的假,他觉得长子成天跟在他身边早出晚归、看他杀人溅血,不利于健康成长。没想到辉儿却说想跟着他。「父亲,我想陪您去郑州。」

阎壑城倚着沙发,把忧心的孩子抱进怀里,亲了下额头。「你陆叔叔会跟着,辉儿别担心。炎儿也很想你,他说时常只有吃晚饭时见到你一会儿,很久没有陪你玩了。」阎炎是颗不分日夜运转的小太阳,热情地对每个人说话,不是怕孤单,是他怕别人寂寞、自告奋勇陪他们玩。不管他们几岁、是男是女,在阎炎眼里每个人都需要朋友。他的父母哥哥给了他一辈子富饶的爱,所以他要分送给遇见的人。

「辉儿当上将军了,我为你感到骄傲。」阎壑城察觉拥抱已然太久,却抱得不够紧。他侧脸贴着辉儿的前额,长子抬起脸在他唇角轻轻触碰,一下、两下,像雏鸟回报哺育他的成鹰。

阎壑城吻了阎辉的嘴唇,这是第一次在辉儿清醒的时候吻他。他在阎辉的脖子留下咬痕,转而往下亲吻青年清瘦的身体。

他握着阎辉的腰,青年上半身无力地垂落沙发。辉儿在他手中轻得彷佛能被风带走,苍白的脸抵着沙发皮革表面,眼角湿润,不敢抬头看自己。优美而脆弱,能让阎壑城沈沦,也能救他于望不见尽头的地狱之中。

年轻的肋骨撑起薄透的肌肤,阎壑城极为轻柔地抚上阎辉的胸骨,手覆在心脏的位置,感受雏鹰的生命在掌心勃发。

两年前也是这样,而他差点折断阎辉的骨头。阎壑城闭上双眼,又一次看见失去意识的辉儿,鲜血淋漓倒在他面前。他在辉儿的心口处吻了一下,起身站到窗边。

「父亲……」阎辉轻轻唤他,看见阎壑城脸色阴郁,缓慢走到父亲身后。阎辉的衬衫被扯掉了,上身赤裸着,他瘦削的身板抱住阎壑城的背,贴紧那肃杀耸立的身躯,把手臂绕到阎壑城胸前圈紧了。「爸爸。」阎辉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辉儿……」他没有回抱阎辉,仅仅握住儿子的手。「要怎么做你才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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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西安围城,繁荣昌盛的古都,一朝化成断垣残壁、尸横遍野。镇嵩军攻陕西,围困逾半年方解除。十月大雪过后,隔日收尸一千余,街头饿死冻死者,警局的尸袋早已不够。劝降的军官都被阎壑城关进大牢,照惯例他会杀了他们,但陕军伤亡过大,他不愿再添不必要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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