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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壑城前线坐镇,不放心儿子,他能顾着军中的阎辉,但阎炎留在家里。阎壑城暂时辞退了所有的佣人、司机,包括管家钟易在内。约瑟芬是阎炎的家庭教师,教他学中文和历史,阎炎偶尔打电话给她,她在离职后也会写信给阎炎,或寄书本给他,至少两周一次。两天前,阎炎垂着脑袋瓜跟他说,约瑟芬已经一个月没寄信过来,是不是忘记他了。
阎辉敲了两下门,推开他的办公室走进来。陆槐和赵常山要出去吃饭,大中午的没等到阎壑城,估计长官心情不善,让阎辉打个前锋来问问。阎壑城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是阎辉,炎儿从来不会敲门,小云则是敲的同时嗓门在喊;只有辉儿会轻手轻脚地阖上门,连走路都尽量不发出音量,怕吵醒阎壑城。他感觉到阎辉站在他的桌旁,悄悄贴近自己。一个羽毛般的亲吻降落他的嘴唇,还有辉儿抬起头时飘过他颊边的发丝,像早安的问候,或夜晚的厮磨。
他想吻他,想再一次拥抱被他侵占的年轻身躯,想要阎辉恨他,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顾忌辉儿的感受。
他想把阎辉打碎,让他受尽折磨却只能求助自己,再赋予他更多痛苦,以血重塑他亲手折断的骨肉。阎壑城要阎辉离开,因自己迟早会毁了他,即使阎辉是自愿的。
还不到时候,还太早了。他手里的名单一长串,都是将死之人。
他睁开眼睛,阎辉眼里的亮光都带着柔和的笑意,都属于他。阎辉问:「父亲,陆叔叔他们让我来问你,是不是有事耽搁了?」
「约瑟芬死了。」阎壑城看着阎辉震惊的表情,平心静气地说着:「前两日警察发现她陈尸在公寓,发电报到司令部。我让他们去找约瑟芬的兄嫂,都被杀了,死因皆为枪伤,膛线相同。」
阎辉面色凝重,问他:「父亲知道是谁指使的吗?」犹豫中,青年问了阎壑城:「先前对父亲下药的,也是他们吗?」阎壑城回答他:「各省风声鹤唳,两起事件乃同一方所为,但不是只有他们在窥探。」阎辉还没走出那件事的阴影,他想。毕竟是他一手造成的伤害,而他行事不曾网开一面。他对阎辉还愿意和他同住同行,依然称他父亲感到欣慰又心痛。
阎辉说:「那我该怎么告诉小炎呢?」「我已经和他聊过,说约瑟芬要回德国老家去,所以辞职出国了。」阎壑城的确和阎炎谈过了,然而是对他隐瞒。
约瑟芬没有忘了他,她的尸体躺在床上,衣裙完好,旁边的书架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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