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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搬来那一晚,他在床上“输”给了贺兰破,就欠下一笔巨额债款。当时两个人做到半夜,祝神实在受不住,低声下气求了贺兰破很久,最终让贺兰破同意剩下的半夜时间留到日后让祝神一夜一夜地慢慢还。

一天还一个时辰,祝神欠他四个时辰,也就是要还他四个晚上。

哪晓贺兰破答应是答应了,条件却是要两个人每晚都先来一轮玩戒指的游戏。若祝神赢了,先前的账一笔勾销;若祝神输了,那便又欠下一整个夜晚的时间,只能继续延续到后面的晚上。祝神起先还妄图搏一搏,岂知自己在床上根本玩不过贺兰破,只有对方凭心情想让他输得快或慢的,根本没他扳回一局的时候。如此,高利贷般的利滚利,祝神不过七日时间,竟就欠了贺兰破整整一个月的债!

这便罢了,祝神能忍则忍,忍不了的是最近贺兰破愈发肆无忌惮,一到晚上就把他搓圆揉扁,简直快把他玩出花儿来!

他隐晦地向贺兰破表达了二人彼此夜里可以稍微消停点的想法,对此贺兰破略微思索,开始在换个时间折腾祝神。

就这么开着窗,天光大亮的时候,对着院子,白日宣淫!

正当祝神忍无可忍时,贺兰府一封传书,说家主——贺兰明棋,如今已大权在握,顺利成为了贺兰氏的一族之主,告知贺兰破府里有要事相商,连夜把人从祝神身边传走了。

祝神心旷神怡地歇了几天。

当然这几天他也没闲着,闷声儿实施着自己第三个逃跑计划:准备收集梦兰粉末找机会迷晕侍卫。才叫下人点了两日的孟兰香,贺兰破就回来了。

贺兰府确实人人各司其职,服侍的只管服侍,算账的便只算账,家大业大,几千人丁,用不着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于是只有专攻香料的香师和对接香料产业的管事会对各类燃香如数家珍,如若贺兰破晚些日子回一帘风月,又或下人没有将祝神的行动事无巨细告知贺兰破,兴许这计划也就成功了。

奈何贺兰府的小公子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八岁那年初入贺兰府,贺兰破因性子孤僻不爱与人玩耍,又想着听祝神的话努力念书,自打学会识字后,便整日闷在藏书阁里,连一书柜的香料名簿都看了个遍。

祝神是前半生精于算计,最近一个多月来日日马失前蹄。连自己都一无所知的身体再撞上对他了如指掌的贺兰破,彻底成了只走投无路的笨狐狸。

祝神后背抵着墙,蜷着腿坐在床上,看着贺兰破步步逼近,一直到对方走到床前,他忽然往枕头上一倒,两眼一闭,双腿大张,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弄吧,你早点弄死我算了。横竖是我养大的人,我早点死了早点投胎,免得天天造不伦的孽。十八年后再遇上,我换个干净身份,你还能再舒坦几十年。”

他这话专指着两个人的痛处戳,好像一层遮羞布撕破,他们之间肮脏得多见不得人似的。

其实祝神对伦理之事并无感触——兴许会有,那也只在夜里窥见贺兰破腰间刺青的某一瞬会偶尔恍惚。贺兰破昨日是他弟弟也好,今天与他交颈而卧也罢,就算明天突然跪下管他叫爹,祝神都安之若素:毕竟自己是个没有记忆的人嘛,世俗常理如何,他又怎么知晓?只是照着话本子里那些禁忌故事依葫芦画瓢地搬出这些话来,认为能刺激到贺兰破的羞耻心,说不定哪天刺激够了,贺兰破受不了,就把他放了。

祝神等了好一会儿,没听着贺兰破的动静,眼皮下的两个眼珠左右一转,脑中闪过贺兰破来时拎在手里的那捆金链子,心中忽道:不好!

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咔哒一声——祝神转头一看,自己手腕上牢牢实实地套上了手铐。

链条的另一端,长长地蔓延到墙上的挂钩,祝神这才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显然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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