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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吃,怎么吃,是背着祝老板悄悄吃,还是当着祝老板的面吃,如何能使这件事发挥最好的作用与效果,还请小公子仔细斟酌。”

贺兰破陷入了沉思。

柳藏春说完要走,才抬脚迈步,又被贺兰破转身拉住:“柳先生。”

“嗯?”柳藏春问,“小公子还有事?”

贺兰破欲言又止:“祝神的瘾,可有什么法子……比生戒要好受些的?”

柳藏春作思索状:“法子么……倒是有。不过……”

他说到一半,笑吟吟拍拍贺兰破的手:“小公子先让他答应戒掉,我们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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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进门时,祝神正站在窗边,双手撑在窗台,往远处眺望着,默默规划从这里到府外的逃跑路线。

他照着记忆在脑海中摹了一幅地图,以窗台为起点,以西北角门为终点,祝神计算好时间,抬起腿,准备跳出窗外:三,二,一——起!

贺兰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祝神?”

祝神浑身一僵。

他泄了力气,恋恋不舍地放下腿,装作无事转身道:“……小鱼。”

贺兰破似乎没注意他的动作,只是走近将他从头到脚看了看:“醒了?”

祝神因为心虚,不甚自在地点点头,又往窗外瞧了一眼,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任由贺兰破把他扶到榻上坐下。

两个人相对无言,他并不质问贺兰破是怎么把自己带回来的,贺兰破也不解释。

祝神依稀记得自己在丘墟的最后一幕记忆是蹲在雪地挖戒指,可那枚戒指眼下就在贺兰破手上戴得好好的。他最近常犯癔症,时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在丘墟那大半个月便总梦见贺兰破,醒来之后见到的却是戚长敛。如今面对真人,祝神唯一能想起的却是和对方在丘墟的宅院中狠心说着诀别话,他的话说完了,贺兰破便把戒指扔了。如今看来,那似乎也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他选择缄默,怕说得越多,问得越多,到头来印证自己所言皆是梦境,闹了笑话不说,还让脑子更加糊涂不清。

坐了没一会儿,祝神的手按在小几上轻轻敲打:“小鱼。”

贺兰破“嗯”了一声。

祝神长呼吸了几口气,又咽了几口唾沫,最后忍无可忍:“我……”

他语气放得很低很微弱:“我该吃药了。”

祝神说完,几乎是屏息凝神等待着——要么是一场争吵,要么是一场静默。

可贺兰破只是又应了他一声,平静地从腰间拿出一小瓶药丸,倒一枚在掌心,朝祝神递过去。

祝神强装镇定,伸出去够往贺兰破掌心的手却十分急切,颤抖着捏着药,二话不说便送进嘴里。

一阵喟叹后,他往旁边歪着倒过去。贺兰破移了小几,将他双腿放到榻上,又把祝神身子挪正,这样便能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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