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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过脸喘息道:“我该吃药了。”
这话一出口,祝神先迟疑了一瞬,随即在心里困惑:吃药?吃什么药?
贺兰破倒像是没太大反应,拿薄毯盖了祝神的身体,便下床去到柜子前,不多时拿着一粒小药丸喂进祝神嘴里。
祝神含着药,困顿与不适消散大半。他一连呻吟几声,扭过头时撞见贺兰破手里还捏着一枚药丸,正垂头对着这东西若有所思。
再一眨眼,贺兰破已把药吃了进去。
祝神脱口道:“你不要吃。”
说完又愣了愣:为什么他不能吃?
正当祝神还想问这是什么药时,贺兰破俯身过来抱住了他。
祝神猝不及防,然而这回贺兰破的动作很轻,只用一条胳膊圈在他腰上,低垂着眼帘将下巴靠在他肩头:“没关系,祝神。没关系。”
他本能地搂住贺兰破,全然没注意对方另一只手已伸到了枕下。
祝神斟酌着,拍拍贺兰破的背,正打算开口问话,肋骨处便骤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闷哼一声,推开贺兰破往下看,一枚半指长的白骨钉子已顶入他的皮下。
“这……”祝神张嘴喘了口气,豆大的汗当即从额头落下来,再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也是一丝两气的喘哼。
贺兰把他扑倒在床,掌心覆在那枚钉子上,缓缓将其往里推:“祝神,忍一忍。”
祝神睁大眼,张合嘴唇,声音在牙齿间打架,除了含糊的呻吟外一个字也扯不清楚。
取骨要清醒时取,种骨也要清醒着种,这是兰达人所谓的苦乐皆共。
贺兰破挑着祝神吃了药的时候种骨,本想借着药效减轻几分痛苦,不想祝神的脸色还是一时白过一时。
等一根骨钉完全楔进祝神的身体,贺兰破往后一摸,祝神整个脊背都在打颤。
他蜷缩着,双手握住贺兰破双肩,指甲快掐进对方的肉里。
等缓过一时了,祝神一种手撑在后方,一只手攀住贺兰破的胳膊,弓着腰,看贺兰破将肋下种骨处溢出的血迹擦干后,他再伸手摸了摸——平滑的皮肤间只有那里是略粗糙的骨面的触感。
祝神往后一倒,瘫在床上,对着房顶大喘气,又捂着那根骨钉,终于问出自己从醒来起就想问的话:“小鱼呢?”
贺兰破正检查那地方是否在继续流血,听见祝神的话先是一怔,随即抬头。
祝神未闻应答,便又扬起脖子看向贺兰破:“天快亮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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