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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带。
祝双衣仰直了脖子呼吸着,在药力的催发下他整个人天旋地转,他的双手撑在身后,感到戚长敛的吻从耳垂一路向下游走,直到肩上一凉——他的衣服被拉扯到了腰上。
祝双衣双目茫然地望着房顶,时不时被吮咬得发出几声喘息。
他从骨头到发丝里都发着痒,又很畅快,醺醺然的仿佛舒坦上了天,指尖搭在戚长敛身上打着颤,只在偶尔的清醒的间隙里蹬了蹬脚,因为浑身无力而倒在桌上,戚长敛抚过他的腰,呼吸喷洒在他微微起伏的小腹。
祝双衣猛地闭眼,咬牙呻吟了一声,推了推戚长敛的头顶:“不……”
戚长敛从他腿间抬头:“你的小情郎可以,我不行?”
祝双衣睁了睁眼,没有说话的力气。
他扬起手,给了戚长敛响亮的一耳光。
然后趁势往旁边一滚,沉沉地摔到地上。
祝双衣衣衫不整,头晕眼花地攀着柱子坐起来——戚长敛的嘴角被他打出了血,正面目森寒地盯着他。
“让我回去。”他拢了拢衣襟,意态蹒跚地扶墙站起,垂下眼帘道,“小鱼快醒了,他会找我。”
戚长敛只是撑桌看着他,一副山雨欲来的神色。
祝双衣见他不说话,便一步一步走到门前,抬脚跨出门槛,迷茫地左右张望。
后头传出戚长敛咬牙切齿的声音:“用——念——力。”
祝双衣沉默片刻,随即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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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小鱼去贺兰府的前一晚,乡里来了个戏班子。
戏班子是随走随唱,大地方挣大钱,小地方挣小钱。到了这个地儿,便在一处无人居住的院子里搭台子,要听戏的,交三个铜板就能进院里坐着听。
祝双衣的钱全兑成了整银放在小鱼明天要穿的衣服里,现下身上就剩四个铜板——够一个人听,两个人就不行了。
他想了想,决定买一个院里的位置,让小鱼进去听戏,自己则扒在墙头上白看就好。
小鱼一听他这主意就把铜板抓起来放回他兜里:“我们一起听。”
这晚小鱼坐在祝双衣肩上,和许多扒在墙头的乡下小子们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下听了人生中第一场戏。
戏散了,两个人都没回过味儿似的,耳边还盘绕着那些咿咿呀呀的腔调。
祝双衣抱着小鱼坐在自己家的摇椅里,感叹道:“唱得真好听啊。”
小鱼点点头。
祝双衣一歪脑袋望向小鱼:“以后我有钱了,就请个戏班天天唱给你听。”
小鱼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戏班不好,你唱给我听。”
“好啊你!”祝双衣笑着说道,“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还不够,还要给你当消遣?”
小鱼忽地抬手,掌心贴在他脸上:“你好看。穿了戏服,更好看。”
祝双衣似笑非笑:“你才几岁,知道什么好看不好看。”
他后仰着躺回椅背上:“好吧好吧,那以后我就勉为其难,学学唱给你听。”
小鱼低头玩他的手:“唱什么?”
“嗯……不知道。”祝双衣问,“你想听什么?”
小鱼说:“不知道。”
祝双衣沉思片刻:“你今天在学堂学了什么?”
小鱼说:“南乡子。”
“南乡子?是文章吗?”
“是词。”
“背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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