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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松弛。

很快祝双衣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毛病。

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很不能让人忽视——作为一个十七,或许已经十八的年轻小伙子,祝双衣过早地歇菜了。

简单来说,就是他下半身人道不能了。

这很大可能是几个月前在游轮上过量服药最后中毒留下的后遗症,起先他没有注意,因为本就不是十分重欲的人,一两个月不来一次也没什么,况且在游轮上那一夜过度消耗了一回,正好歇歇。

可时间一长,祝双衣发现这不是歇歇的问题,这东西支棱不起来了。

祝双衣略有一点慌了。

他趁着早上和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跑到草垛下企图唤醒自己的身体,可不管怎么摆弄,都无济于事,好几次他近乎暴力地把自己揉得下身红肿,也不见那玩意儿有抬头的迹象。

他忧心忡忡地考虑着要不要去医馆找大夫。

这也直接影响到了他和贺兰破的约会。

好几次贺兰破瞧见他皱着眉头心不在焉,问他怎么了,祝双衣不是打着哈哈搪塞过去就是掰扯几句有的没有转移重点,终于有一天他坐在贺兰破旁边,看着东边缓缓上升的太阳,木讷地想:“它能叫醒所有的公鸡,却叫不醒我的。”

他这么想着,就呢喃出了声。

祝双衣自己是没有意识到的,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贺兰破转过僵硬的身体,欲言又止:“是不是上次在船上……出现问题了?”

祝双衣一愣:“你怎么知道?”

接着他看见贺兰破脸上闪过一个“果然如此”的神色。

祝双衣恨自己嘴快,低着头絮絮叨叨地说:“我……我大概……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兴许我以后……都……”

他说不下去,便要起身:“小鱼要醒了,我得走了。”

贺兰破拉住他:“你等等。”

祝双衣垂头看他。

贺兰破很好看,眼神是平淡温和的,绝无轻视嘲笑的意味。于是祝双衣犹犹豫豫地坐回去。

俩人相对无言看了会儿日出,贺兰破抿了抿唇,忽然说:“让我试试。”

“唔?”祝双衣先没听懂,反应过来后当即把手撑着一侧,往后退了退,“你,你试试?”

贺兰破的视线从他膝盖一路扫到腿上,又往上看向他的眼睛,硬生生把祝双衣看脸红了。

“我试试。”贺兰破再一次说。

祝双衣被他的目光压得抬不起头,只低着声音问:“你……你要怎么试啊。”

他没听见回答,只感觉身前覆下一片阴影,是贺兰破靠了过来。

祝双衣感觉自己心跳得好似吃了戚长敛的药丸那样快,可跳了很久,贺兰破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祝双衣。”

他听见贺兰破叫他,不知怎么,这一声让他想起小鱼。

祝双衣没有抬头,耳边贺兰破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不要紧张。”

祝双衣的手蓦地抓紧身下的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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