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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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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将就着把袖口和裤脚卷了卷,才穿好衣服,外头一干人等约莫等了许久,叩门得到应许后便端着水盆和茶水吃食鱼贯进来,伺候了一通又麻利出去。

最后容珲方从隔壁过来。

一来便说:“沐得他们只剩两处园子没有盘问了。”

祝神听了,暂顾不上其他,便与容珲朝沐得目前所在处去了。

一夜连着大半日过去,疏桐与天听教两拨人皆是片刻没有歇息。盘问的教徒还强打着精神,已有几个上下眼皮打架的;沐得脸色要好些,只眼下略有青黑。唯疏桐不愧是贺兰明棋调教出来的人物,身后随从都轮了一班,独独她一路监随天听教,满府奔波,仍是精神抖擞,头发丝儿都没有一缕错位。

见祝神来了,还有心思分出神来同他招呼:“祝老板安好,可睡得习惯?”

祝神颔首笑了笑,算是应答。

疏桐原以为他只是路过,点了头便要走的。岂知祝神就由容珲扶着定在那里,意态悠然看着前方几个教徒端了托盘挨个询问院中下人。

疏桐审度着局势,心道这人婚礼那日也是在府中的,不过贺兰哀闹事时他早已回了自家酒楼,就算沐得盘问也问不出个名堂,况且他也不在贺兰府给天听教的作客名单中,天听教总不能在这个病秧子嘴中审出朵花来。

一时又思及多一个局外人便多一分风险,祝神虽没吃酒席,却难保之前没遇见过贺兰哀,若是遇见,又难保不曾见过贺兰哀身上这两样证物。

正当她打算开口找个由头把人支走,便听祝神对那托盘里两样东西“咦”了一声。

音量不大不小,正好使不远处的沐得听见。

疏桐眸光一暗,虽心叫不好,面上仍客气道:“深秋寒重,这儿又不干净,晦气东西指定冲撞了祝老板。我打发两个人领祝老板到别的地儿休息。”

说着便朝身后的二层丫头使眼色。

岂知他这边人还没过去,那头祝神却像被什么吸引了,缓缓走到几个托着匕首与佛珠的天听教徒旁,指着盘子里道:“这两样我见过。”

疏桐按桌而起,紧紧盯着祝神。

祝神却似浑然不知局势,拿起那枚佛珠问道:“这不是我送给贺兰哀大少爷的?怎么在这儿?”

疏桐神色阴下来,顾不得体面,陡然喊道:“祝老板!”

沐得大步流星走到祝神跟前,沉着脸道:“可有证据?”

祝神将那佛珠转到另一面。午后刺目的阳光下,上头清晰可见刻着一个“祝”字。

祝神道:“那日花园偶遇,贺兰大公子救我一命,为表谢意,我便将这佛珠刻了字,亲手送给他。”

说到这儿,他转头指着那把匕首:“正是借他这把小刀刻的。”

疏桐笑意全无,也不再与人客套,一步一步走向祝神,且行且道:“祝老板莫不是与我贺兰家的仇敌串通一气,今夜得了消息,特地跑来污蔑一番?这是要拿我们的大公子的命!他们给你多少金?贺兰府加倍——只要你一番真话。”

祝神笑容歉然,正要摆手解释,沐得却好似一刻也等不得,接连问:“可有证人?”

他看看疏桐,又看看沐得,一副不明就里的神情,迟疑半刻,实话实说道:“那日与我同行之人,正是贵府二公子贺兰破。我今夜所言,一字不漏地转述问他,孰真孰假,他断不会撒谎。”

疏桐目光如芒,比刀剑更冷上几倍。

这是碰上硬钉子了。

纵使府中千百人听从调派,可贺兰破却是软硬不吃。天听教问不到他面前便罢了,一旦找上他,他绝不会说半句假话。

贺兰明棋孤注一掷,赌天听教碍于他们姐弟血缘,又对贺兰破的性子毫不知情,便在天听教面前做出一番姐弟亲热的表象,以断绝沐得去贺兰破那里求证的念头。

她不亲不要紧,贺兰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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