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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祠?什么时候?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说什么?你们谁也别跟。”
“可是那地方……”
“好了。”祝神趁他不注意把杯子薅过去,低头啜了一口,心道确实难喝,遂放在一边,“我只是身体差些,又不是残废。犯得着去哪你们都跟着。”
容珲悻悻:“上个三楼都喘呢。”
“……”
祝神眯眼凝视他:“你嘴里欠嚼子衔了?”
容珲麻溜起身,抱着茶壶下楼:“我去给您烧茶。”
走了两步又扭头:“外头风也停了。待会儿喝了……算了给您烧水吧。喝了水,早点儿睡。我在隔壁守着。”
祝神冲他摆摆手,低头打着呵欠。风停了,倦意也就上来了。
容珲抱着烧完又镇得温凉的水上来,却见祝神已回到床上,手里握着枕下那只愈疾神,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给他添了床被子,吹灭蜡烛,只留一盏角落的,给屋里留点光,盖了灯罩,便关门退出去。
二日一早,祝神被楼下的喧哗声吵醒。
容珲抱着水盆和食盒进来,从食盒里端出药,又给祝神拿干净衣裳。不用祝神问,他一开口已交代得七七八八:“大清早的,连开门生意都做不成。”
他抖开一件轻便的绸袍给祝神披上:“小公子那醉雕,昨晚一听哨声就进了十六声河,夜里还好,没吓着什么人,今儿一起来,整个后院没一个敢踏进去的。”
“没拿什么拴着?”
“铁链拴着脖子呢。”容珲一边给祝神提袖子一边解释,“可到底是只半人高的豹子,吹口气都能把人吓得三丈远。客栈里就那么一口井,又在后院。一早上了,愣是没几个敢去打水的。也就宣阳——”
祝神喝了药,容珲递茶给他漱口,又接着说:“不怕虎的牛犊子,在院里进进出出,给咱们打了两桶水留着。这会儿学堂去了。”
“他们贺兰家的就没叫几个人下来使唤?”
“还说呢。”
容珲趁祝神洗脸的当儿,从食盒隔层端出一碟小菜,是二两当归和白勺并枸杞炖了一夜再勾汤蒸得烂烂的鸡肉,细细切成的丝儿,又拿出一盘三个的翡翠虾饺和半碗鸡汤小面。
他挨着祝神坐下:“小公子带去红花沼泽的三万贺兰军被安排先行一步回了飞绝城,他自个儿就带了这么十几个护卫追他们那个左中将的亲信,一路追到咱这儿。昨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人放后院和醉雕关一起。醉雕虽是猛兽,好歹拴着啊,能起个多大作用?那人天没亮就翻墙跑了。小公子一听着动静就带人去追,这会儿还没回来。”
祝神拌着鸡丝吃完了饺子,撇开小面喝了口鸡汤:“他故意的。”
“是,我这半天功夫也想明白了。”容珲见他放了筷,便逐一收菜,“不先放人,怎么跟着对方找到他家中将的踪迹呢。只是这一去,咱们不知道要帮他养几天醉雕,咱们这小少爷可真会难为人。”
“挺好的,”祝神拿帕子擦了嘴,“院里关只豹子,堂里没人闹事。”
“说得也是。”容珲点点头,闷声琢磨了会儿,抬起脸道,“不是,就算没豹子也没人闹事儿啊?”
祝神转身忍着笑:“是我疏忽了。还是你明事儿。”
容珲愣了愣,沉下脸去,瞪了他背影一眼,擦桌子的手用力得桌脚直晃:“还说小公子,有些人越大越没个正经。”
祝神随手给自己绑了个头发,懒懒半披着,额前有几根松散下来也没管:“待会儿拿二十斤牛肉,一半捣成肉糜,加半碗甜酒米,我拿去喂醉雕。”
“是。”
“我不在这几天你们也这么喂,分开多喂几次,它就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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