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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珲听到这儿也算反应过来了,忙朝下头招呼十三幺:“一会儿我来找地儿,你先安排人把饭菜上了。”
——贺兰破有只黑豹子,叫醉雕。
当年祝神陪他一起捡的。本以为是只猫,养了十年,越养越大,祝神离开后的第二年贺兰破才知道它是只豹子。如今长得威武雄壮,随贺兰破四海奔忙,形影不离。
锦衣少年与贺兰破同坐一桌,听容珲安排好才向十三幺道:“有些什么菜?”
“天南海北,应有尽有!现杀的烤全羊和小乳猪、牛油鸡丝儿、松鼠鳜鱼、松茸山珍、佛跳墙……”
十三幺报了一堆菜名儿,嘴里口水都快说干,容珲在上头听着,一边扶祝神上楼梯,一边笑道:“可显着他了。”
祝神亦是笑了笑。
忽然,听贺兰破问:“招牌是什么?”
祝神步子一顿,带着些许玩味侧首,瞥向一楼——虽看不到,但他就像洞悉那般隔着层板望着贺兰破的方位。
容珲道:“……二爷?”
他不做声,只停在梯前最后一步,好奇着下方的动静。
十三幺接着说:“您来得不巧了。这节下啊,咱们的招牌做不出来。”
旁边的少年冷笑:“什么招牌,竟这般稀奇,倒显得我们没口福了?”
“叫‘颜色好’。”十三幺颇得意。
“颜色好?”
十三幺像是就等这句:“这‘颜色好’啊,是我们二掌柜的独门招牌。取春分那天掌柜小院里开的桃花,每日清晨的朝露,兑上我们店里的名酒破红尘,再——”
“十三幺。”
祝神的声音从阁楼上不咸不淡地传下来。
十三幺抬头,看到层上梯口处一截若隐若现的戏服衣摆。
“既拿不出,就别浪费客人的时间。”
十三幺一听,把话憋了回去,只老实站着不吭声。
堂内一众见此,也没多言。
只锦衣少年不以为然:“听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兰破不置可否,竟不知几时从腰间拿出一枚铜钱在手里把玩。
他摩挲着指间铜币,喃喃道:“颜色好……”又抬眼扫向楼上。
半晌,方道:“那就温两壶破红尘尝尝。”
十三幺正应了要去,贺兰破又不安生:“祝老板。”
祝神只含笑站着,并不应声,像是好奇贺兰破还能把他们为难出什么花来。
十三幺刹住脚,闭眼咬了咬牙根:臭小子没完了。
贺兰破朝楼上喊:“一起喝一杯。”
声音不大,但足够传到楼梯口。
十三幺擦擦汗,转回去抢白道:“我们老板不喝酒。”
“卖酒的不喝酒?”
“算命的也不自算呐。”十三幺打哈哈,“我们二掌柜啊,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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