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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了剑,一面往楼上去,一面问:“二爷呢?”

对方麻利关门,往他去的方向扬下巴:“等你呢,直接进去。”

几转上了四层,刘云走到尽头,稳住内息,推门而入。

窗台下的方桌边只一个清瘦的背影,薄薄一层孔雀蓝的罗袍挂在身上,显得形单骨立。清亮月色罩着他一方侧影,像织了层白练在他肩头。

“二爷。”刘云躬身,双手捧上一个掌心大小的白釉瓶子,“贺兰公子的血,取到了。”

窗外雨淋淋,祝神瘦长的五指把玩着一只稻草编织的愈疾神——想是有些年岁的玩具了,愈疾神身上不再是稻草该有的翠绿,而是彻底的枯黄色。

他将它放好,转手拿走刘云手里的瓶子,指尖一顿:“受伤了?”

刘云被贺兰破一刀伤得不轻,自胳膊流到掌心的大片血迹本已干涸成块,只怕是来的路上操之过急,又淋了雨,动作间拉扯到伤口,才叫祝神察觉。

“不碍事。”他垂下双手,“回去包扎一下就好。”

其实快痛死了。

刘云的手止不住打颤。

“雪掖不是寻常兵器。”祝神将白釉瓶子收入袖中,“去找陆穿原看看伤。”

“是。”

刘云应了,转身欲走,迈了几步又回头,欲言又止:“贺兰小公子……”

祝神在月下侧过脸来,狐狸似的一双眼:“怎么了?”

“他跟我对视了一次。”刘云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

记住他的疤。

传言贺兰家的二公子过目不忘,上到诗书礼法,下到操兵打仗,只要上手过一次,此生绝无出现差错的可能。

今日刘云的剑给他身上留了条口子,下次就不可能再用同样的剑法从他刀下逃走。

祝神眼睫半垂,思索片刻后,又转回去看向萧萧雨夜,只道:“先去疗伤吧。”

“……是。”

1.

一帘风月。

天色正好,院中桃花被吹进窗缝,疏疏落落散在桌上,桌脚摇摇晃晃。

祝神被抵在桌前,一只手猛地伸出,盖住桌面一朵桃花,随即攥紧,光洁的手背青筋凸起,仍止不住随桌晃动。

“小鱼……”他抓着桌沿,几乎快承受不住向前倒去,“嗯……”

贺兰破环在他腰间的手略一用力,从后头抱紧了些,二人胸背相贴,祝神蹙眉,难捱似的喘了口气——仿佛身下滚烫又进了一寸。

他收回手,揉碎的花瓣从指缝泻出,随后握住腰间那只小臂:“够了……”

贺兰破偏头,一口咬住他的侧颈。

祝神轻轻闷哼,却没躲。

颈侧轻微的疼痛感不过一瞬,贺兰破到底舍不得用力下嘴,可身下的肆掠却截然相反。

祝神腿间已是几股清浊,此时早就脱了力气,低垂着头,一任贺兰破揽着,未束的长发散落侧颊,光听见低绵的呻吟,瞧不清神情。

他今日没穿那身孔雀色罗袍,倒披着贺兰破的缎面睡衣——有些长,但不影响,反正已经滑下去,挂到手腕上了。

披散的头发几乎遮住了祝神的腰,露出的那点瘦削的肩头和肩胛骨上也尽是咬痕。不深,没见血,但足够留几天牙印。

祝神在贺兰破怀里难耐地动了动。

他叫过几场,嗓子已然哑了,平日见不到几分血色的脸和嘴唇也因为白天几场接连的床事浮起靡靡艳色。这会儿还能有反应,算是强弩之末,登达极限了。

贺兰破挟制着,叫祝神逼近极点时连身体也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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