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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言何相反的,他对情绪感知准得不行,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言何的心思。
言何顿了顿,没承认:“没有。”
“噢。”温北没信,他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反思片刻,想起了个原因:“今天真的有急事,没吃到你做的饭……要不下次我来做吧?”
言何:“!”
言何立马从悲伤的氛围里走出来了。
他摇摇头,干笑道:“不是,不用,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做饭。”
怕温北反驳,言何很快的转移话题:“洗澡吗?你先。”
这话极具暗示性,温北眨眨眼,点了嗯了声。
声如蚊呐。
言何静静的坐在床头等他,窗帘没有拉上,零零落落的光照进来,把地板切割开来。
言何就盯着那一处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不多时,温北从浴室出来了,身上套着言何的浴袍,宽宽大大的,遮过了大腿。
言何扭头看他,眸光逐渐变深。
晋江不允许的一晚度过后,两人睡到了上午十点多。
窗帘还是忘记拉了,阳光有些刺眼,温北往言何怀里躲了躲,刚醒的嗓音发哑:“刚刚是不是有人敲门来着……”
“嗯。”言何搂着他,低声应:“节目组。”
温北刷的就醒了。
他猛的坐起来,又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躺了回去。
他红着脸,终于意识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荒唐事,大脑宕机了半天,嗫嚅道:“那……”
“没事。”言何想了想,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赔点钱吧,这一期确实请假太多了。”
“行。”温北同意,“我一会儿去安排。”
“不用你,你下午还要出去吧?”言何说,“要不要我送你。”
“是要出去。”温北不太想动,蹭了蹭言何胳膊,声音闷闷的:“你也要出去吗?”
那节目组的虫岂不要哭死。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懒洋洋的玩着言何胳膊。
“嗯,有点事。”言何直接定下来:“那一会儿吃个饭,我送你。”
他本来想说时间差不多,晚上还可以一块儿回来,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
出门时已经是下雨三点,温北被包裹的很严实,帽子口罩都不落,尤其是后颈,贴了防菌贴,还戴了条纱巾。
他走路时姿势有些不对劲,总要别扭一会儿才能纠正,言何弯着眼,亲自给他送进实验楼。
回程的飞行器上,言何动动手指,修改了目的地。
言何在一家茶吧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径直走过去。
沐容也看到他了,点头算做打招呼。
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之前的事,好像那些生死都不算重要,过去了还能在一张桌上喝茶。
言何其实是个记仇的,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夸赞道:“沐容阁下好雅兴,约了个这么文雅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殿下谬赞了,我只是觉得,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您。”沐容说。
他俩商业互吹了一会儿,才接入正题,言何说:“今天也算个坦白局,咱们有什么说什么。”
“是。”沐容点头,“那我先说殿下最好奇的——”
“其实我与您无冤无仇,以往也没有交集,我动您,只是想夺走他的伴侣、他心爱的人。”
“我也不想这么极端的,之前跟他谈过,希望你们能离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他本来做了,又反悔了。”
“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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