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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雌父的话来说,我对雄虫不够尊敬,不够卑微。”温北状似不太在意的说。
他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言何脸上,不会错过对方的任何微表情。
“呵。”言何嗤了一声。
脸上从左到右四个大字——
听他放屁。
温北:“……”
他的这位新晋雄主,怎么看起来脑子这么的不正常呢。
翌日。
傍晚。
飞行器上,温北拉下掩住口鼻的黑色布料,闭目休息。
叶镇坐在隔壁位置,打量着自家上将满是疲倦的脸庞,小声问:“您怎么突然就去这破训练营了啊?”
温北累极了,吐出两个字:“意外。”
“我听说……昨天的考试是言何阁下跟您一块去的,还是不及格吗?”
“……”温北扯了下嘴角,“没他的话还不至于。”
闻言,叶镇更忧愁了。
他犹豫再三,打开光脑调出一段视频放在温北眼前,支吾道:“您说,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啊。”
画面里,言何拎着酒瓶砸在一个服务生模样的雌虫额头,面目狰狞而高傲,骂的很难听。
餐厅里虫很多,但没有上前阻止的。
“言何”连打带踢,直把那雌虫打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温北突然想起言何今天那句“生命价更高”
他盯着光脑屏幕,像是发起了呆。
良久,他自嘲似的笑了下,重新闭上眼。
第6章 做饭
那场雨下的昏天暗地。
言何还穿着训练服,只在外面匆匆套了一件黑色大衣。
外套厚实,但不挡雨,此刻已经湿透了。
他拦住要上楼的温北。
“讲清楚。”
“松开。”温北挣了挣,没挣开。
言何捏着他手腕,握的很紧,像是生怕他跑掉。
“你先说清楚。”
雨势的衬托下,言何脸色有些苍白。
在外面,他总是得体矜贵的,很少会失态。
就算有再多情绪,声音也压得很低。
“你说分手就分手,连个像样的理由都不能给我吗?温北。”
“你先松开!”温北看到对面单元楼下躲雨的人频频扫过来的视线,有些急了。
他用了大力气,想要甩开言何,却没想到言何突然松了手,他手背狠狠的撞到了楼梯扶手,顷刻红了一片。
“嘶——”温北呲牙咧嘴的揉了揉手,疼的眼睛都红了,怒目而视:“言何,你故意的吧?!”
言何没应,他垂着眼看面前人生动的表情。
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因为我没能让你开心吗。”他突然问,“你很久没……”
“不是。”温北打断他。
他揉手的动作停住了,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淡下来,直至彻底不见。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别太自作多情了,言大少爷。”
“你什么有过让人开心的能力?”他满目讥讽。
“是吗。”
言何牵了下嘴角,“那谁能让你开心呢,酒吧二楼的那位老板,还是吧台那位温柔体贴的调酒师?”
“亦或是……刚刚送你回来的西装男?”
“温北……你还真是,能耐啊。”
他咬字很重,身体紧绷,那股憋着的狠劲儿溢于言表。
“回来了?”言何关掉水龙头,瞥了一眼发出响动的大门。
他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确定没有不爽等情绪后才擦了擦手,离开卫生间。
人在闲着的时候就会想东想西。
从前言何可以用琐事和无穷无尽的任务来麻痹自己,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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