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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喊：“你去告状啊！去吧！你看是你姨妈在家时间长还是我在家跟你单独相处的时间长！”

半大的小子下手没深没浅，鹿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疼的发抖，但呦呦再也没找姨妈哭。

“这真是你弟么？长得怪好看的，怎么感觉像个女娃娃。”表哥跟他的同学三个人在院子里玩，鹿茗躲在一边角落跟家里狗狗一起晒太阳。

“男娃！”表哥不爱提鹿茗，头都没抬，不耐烦的回答。

“真是男娃？怎么证明？”同学不信。

表哥心里清楚同学想做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冷笑一声：“哼，怎么证明？去吧，扒了他的裤子看他有没有鸡鸡不就知道了。”

“嘿嘿”同学得逞的一哂，起身走向小鹿茗。

身边的亲人对你的态度，会影响陌生人对你的态度。

鹿茗跟院子里的狗狗玩了一会，正靠着墙坐着晒太阳。

冬日里的太阳看着刺眼，温度却留不长。冬天的山风大，又硬，吹的枯树枝摇摇晃晃发出“嗡嗡”的声音，吹起鹿茗已经略长的头发。

山里的冬天仿佛更长，更冷。

“娃崽，”晒在身上的暖阳被遮住了，透过眼皮的暖色阳光也没有了，鹿茗眼前一黑。睁开眼睛，看见两个黑影站在自己面前：“你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鹿茗被黑影笼罩，心跳突然很快，没有来的一阵心悸。

俩人强行拽起鹿茗，伸手去扒他的裤子，一边扒还一边喊：“让我们看看你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我是男生，是男生！”幼小的鹿茗嘴里叫喊，拼了全力抓着自己的厚棉裤。

可是鹿茗太小了，小到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肉乎乎的小胳膊小腿，根本守护不住自己的尊严。

鹿茗不懂，我明明告诉他们我是男生了，为什么还要扯我的裤子！！！

“哈哈哈哈！”男生们扯下鹿茗的裤子，有用脚踢了踢鹿茗的小小的性器：“原来这娃有鸡鸡了，还真是男娃哈哈哈哈哈！”

好冷，好疼……你们看到了，我是男生，我没有说谎，放过我吧……

鹿茗光着屁股被堵在墙角，没有一丝光照在身上，冷风呼呼的吹着自己，体温正在快速的流失。

表哥这时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向几个人走过来。

鹿茗抬头看向自己的表哥，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祈求。不管怎样，你也是我的表哥啊，让他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自上向下打量着鹿茗，从小孩落魄的样子里仿佛得到了一丝莫名的快感和满足：“哼，有鸡鸡就是男娃娃么？这只狗也有鸡鸡，不也还是一条狗？”

一个男生突然推了一下鹿茗：“快趴下小公狗！原来你不是男娃娃，你是小公狗哈哈哈哈！”

鹿茗被踹倒在地，三个大男孩眼里的冷漠和嘲讽让鹿茗知道，没有人会救他。

“我不是狗！我不是！”

鹿茗挣扎着，叫喊着。土扬起来，弄脏了鹿茗的衣服，脸，和屁股。还有一些进到了他的嘴里。

“你就是，你个贱狗！”表哥死死的按住他的手脚，让他跪在地上：“谁让你来我家的！你就是指没人要的小狗！快学狗叫！”

“王磊，”表哥一边按住挣扎的鹿茗，一边说话：“你不是说没骑过狗么，快，来试试！”

“好嘞！”叫王磊的男生抬腿就往鹿茗身上跨。

“放开我！我不是狗，不是！快起开！”

“你们干什么呢！”

门口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姨夫。

“哇……呜哇啊啊啊！”坚持着一直没有哭的鹿茗终于在有人制止的时候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