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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好像在回忆，在感受：“对徐柏呀，怎么说呢。这么多年对他好，对他付出。要说这一朝一夕的就对他没有感情了，也不可能。毕竟我付出了这么多在他身上。兄弟？朋友？”章格非笑着摇摇头，否定自己：“其实也不是……友情，爱情，都不是。只能算，一种情谊，我姑且叫这种感觉做‘情意’吧。”

章格非看着呦呦：“就算一个认识了十多年的人的情谊吧。他真的有什么要紧事求到我，我也会帮忙的。但，绝对不是爱情，也不是朋友。就是一个认识很久的熟人。”

呦呦不懂，眨眨眼睛看着章格非。

“呦呦，这个世界上，有一些感情没有可能划分的那么明确的。就像我们，我们之间是爱情，但也在慢慢的加入亲情。我们是一家人……”章格非突然顿了一下：“所以呦呦……”

章格非捧起呦呦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心里打着鼓，不知道现在说合适不合适。可他总感觉，这句话就在嘴边，他自己往外跑，拦都拦不住：“所以呦呦……你想跟我结婚么？”

章格非盯着呦呦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哪怕里面有一丝的闪烁和犹豫，自己都会马上收回。可是没有。呦呦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只有惊喜，和迅速蓄起的水雾。

“我连个戒指都没有准备，可我……觉得应该现在说。鹿茗，你想跟我结婚么？我们变成真正的一家人。无论生老病死，无论时间苍老轮回，我将违背我的天性，无视道德伦理，背对整个世界，只把你拥在怀里，永远爱你。鹿茗，你愿意和我结婚么？”

房间里只剩下亲吻，心跳，还有无声的爱。

…………

章格非抽了时间带呦呦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顺利的注册结婚，虽然国内不承认。

当晚，呦呦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了一套睡衣，是那种屁股上有两个口子，解开扣子，就漏出呦呦水蜜桃般诱人的屁股。

呦呦事后说是章格非以前提过，给他准备一套露屁股的衣服，什么时间想肏什么时候肏。可章格非根本不记得了……

呦呦撅着屁股，扒开臀肉，回头跟章格非说：“汪汪，呦呦是随时给先生肏的狗崽崽，先生快把大鸡鸡塞进呦呦的小洞洞里面吧……”

这谁能拒绝啊？这要是能拒绝那还是人么？

等俩人都吃饱喝足了，章格非抱着呦呦哄他：“宝贝儿，咱们以后不做狗崽崽了好么？也不玩这些花样了。”

“为什么？”呦呦瞪大眼睛问章格非：“先生不喜欢么？”

刚肏的那么猛，章格非哪敢说不喜欢。可是又不敢说喜欢，怕呦呦为了迎合自己做不他喜欢的事情。

呦呦想起那天吕四辰很章格非说的话：“是因为辰哥说我以前从宠物坊出来的么？”

呦呦看章格非不说话，怜惜的看着自己，抬腿跨上章格非的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看着章格非的眼睛说：“先生，我是很不喜欢以前，但我不喜欢的是那个地方，不是这些事情。这些事情，爸爸喜欢，我也喜欢。如果不做，那我以前的苦不都白吃了？不能因为已经过去的事情，影响我们以后做爱啊。爸爸就当我之前是出去上学吧，学了本事，回来伺候爸爸，呦呦也更兴奋，更舒服。这样不好么？”

说完又趴在章格非身上：“呦呦不会勉强自己的。呦呦受不了，不舒服，或者心里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会喊爸爸名字。爸爸会停下来的，对不对。”

“嗯。”章格非回应：“宝贝儿，你总是给我惊喜，让我越来越爱你。”

“爸爸，”呦呦已经有些累了，趴在章格非怀里声音越来越小：“我也越来越爱你，而且，比你爱我还要多一点点。永远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