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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又去给呦呦擦头发。

“你每天都趁我回来之前自己偷偷灌肠？”章格非一边擦一边问。

“没有偷偷……就是……我每次洗澡都会清洗里面的。”呦呦靠在章格非怀里任由他揉搓自己的头发。

怪不得，怪不得不管什么时候做都不需要清洁，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章格非想做，呦呦的后穴就是准备好的。

章格非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呦呦的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呦呦，不做爱的话就可以不用清洗里面的，你洗的太勤了，对身体不好。”

“啊？灌肠不是每次洗澡都必须做的么？我从小就被要求这样的……”

被要求。

被谁要求，为什么要求，他大概知道。他不想问也不想让呦呦想起以前的事情。

只要呦呦以后在我身边就好。

章格非看着呦呦，眼里的情绪有些陌生，呦呦看不懂，他只觉得这个眼神让他有些难过让他心里酸酸的，涨涨的。呦呦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做心疼。他只觉得他想抱着章格非，想舔舔章格非。

他想了，就这样做了。

哟哟凑近章格非，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伸出小舌头，舔上章格非的下巴。一下一下。小狗一样

舌头尖湿湿的，温热的，舔过的地方丝丝凉凉。

章格非低头吻上呦呦。粗砺的舌苔舔上呦呦的牙齿，划过呦呦的牙床，勾着呦呦软嫩的舌头。吮吸，轻咬，交缠。

“嗯……嗯……”

一吻过后，呦呦嫣红的小舌头吐出来一点点，张着嘴喘气。

章格非把大口喘气的呦呦抱在怀里，呦呦想爬起来看清章格非的眼睛，他想知道那种让人不开心的情绪有没有消失，结果被章格非按在怀里，低沉着嗓音说：“别动。先生抱一会。”

章格非抱了好久，久到呦呦都快睡着了，才开口说：“呦呦，以后先生给你灌肠好么？”

“不要，有时候脏脏的……”呦呦已经闭了眼，先生的怀抱又暖又舒服，被先生的气息环绕着让人好安心。

“听话……”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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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呦呦再起床是第三天的事了。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后悔死了！本来想着把先生哄开心了可以要一个小奖励的，可惜后来直接昏睡过去了……啥都没来得及说。真是赔了鸡鸡又折了奖励……

颤抖着腿下床，一开门就跟门口的章格非撞了个满怀。

做的有些过了，呦呦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迷迷糊糊起来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章格非根本没敢去上班，一大早打了电话安排工作，在家熬了点粥，上楼本打算叫醒呦呦喝点粥，没想到小孩已经醒了。

呦呦还以为家里没人呢，看见章格非愣了一下，然后扁起小嘴，伸手：“要抱抱。”

“撒娇！”章格非托住小孩的屁股把他抱下楼：“喝点粥吧，你嗓子都哑了。”

那是因为谁？

呦呦也不说话，低头喝粥。章格非摸摸小孩的额头，又摸摸脖子胸口，感觉不热，也没有出汗。

“你那些东西都是哪来的？”章格非知道呦呦很抗拒出门，所以这俩月也几乎没有出过门。

呦呦毫不留情的就把吕四辰给卖了：“他说先生以前喜欢k9……”

“不喜欢，”章格非刮走呦呦嘴角的饭里：“以后少听他的！”教坏小孩子！

“跪的疼么？”章格非给他揉着膝盖，又揉揉腰。

呦呦摇摇头：“就跪了一小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