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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了，他已经结婚了。

“别不说话啊，这小玩意可是我千挑万选的。难得的被调教好的，还是个小雏儿。你不就喜欢这个类型的？”

是的，章格非就喜欢这个类型的。纤细，柔软，纯情的眼睛，浪荡的身子。除了徐柏，章格非一直都喜欢这样的。

这十年虽然暗恋徐柏，但他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一直禁欲。吕四辰还曾经带他在bdsm圈里玩过好一阵子，借由不寻常的性癖疏解对徐柏的欲望。

吕四辰看章格非有些松动，继续引诱：“你放心，前期工作我都做好了，合同也在我这里，年龄也满十八。你先留着，好了就留下，要是觉得不好再给我送回来。你的心被挖掉一块，需要用一个小玩意填满的。”

说完话吕四辰也不多做停留，将身上的人推开，对他说：“能不能留下就看你自己的了。”说完给章格非一个眼神，转身离开。

罢了，只是一个小玩意，小宠物而已……

这时的小宠物扯着自己的衬衫下摆，眼里已经湿润，正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章格非突然觉得，自己确实需要这么一个小玩意。

小玩意知道自己被买下来，然后被送了人。可是，这人好像不怎么想要自己。他不怎么想被送回去。

他从小被卖到一个俱乐部，接受各种调教。那里面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人，大部分都是满十八周岁就被迫提供给各种各样的高官达贵消遣，被玩死的也不在少数。还有一少部分会被买走，那么就祈盼买走自己的是个没有怪癖的人吧。对面的这位先生，看着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应该……比被送回去伺候各种各样的人要好得多吧。

章格非重重叹了一口气，冲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他马上起身，顺从跪在章格非脚边，双手搭在章格非的腿上，就真的像一只宠物。他在尽力的讨好面前的男人。

因为身体动作剧烈，眼里的泪水也被震了下来，一大颗砸在长毛地毯里，无声无息。

“年龄。”男人的声音低沉，没有什么感情浮动。

“十八了。”他小声的说。

“真实年龄。”

“真的十八了先生。”

十八……太小了，跟自己喜欢上徐柏时一样大。十八，应该是个美好的年纪。

章格非听出小玩意的语气有些急迫，也因为想起自己的十八岁而多了一丝温柔。缓了一下语气：“名字呢？”

“我本名叫鹿茗，茶叶的茗。”他的头微低，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先生给我重新起一个吧。”他知道很多人买他们回去愿意给他们起一个名字，就像小狗，从名字开始全都属于主人。

“鹿茗？呦呦鹿鸣，我就叫你呦呦吧。”章格非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浑身上下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情色的粉红，小嘴微微张起，喘着粗气。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乳头站起来顶着衬衫薄薄的布料，隐约透着粉红。下身也被衣服遮挡，但还是能看出来撑起的那处。小家伙是早就动了情了的。

这幅模样实在是勾人。

章格非把人拉起来，分开腿骑坐在自己的腿上。环着小孩儿的腰，一只手从腰后向下探去，摸上他的屁股：“吃药了？”小孩儿身上很瘦，腰又软又细，但屁股的肉却不少，揉起来软乎乎的，随着手上的揉捏变着形状。

呦呦的身体因为章格非的触碰颤抖起来，咬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嗯，我……第一次，有点怕，临出门冲吕先生要了一点药，就一点点。”小孩像是怕章格非生气，语气里带着些讨好。

就……想車……不吃肉不开心呢……依旧没有存稿……姑且看吧！但是肯定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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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章格非盯着呦呦的下唇。小孩的下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又红又湿，一张一合的，他忍不住一口叼住吮吸起来。

因为徐柏的婚礼，章格非这一两个月都有点颓废，现在眼前这浑身发烫的可怜的小人坐在他的腿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