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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人就隔了条土路,看起来是互相对着,其实门口错开了,乡下人讲究点风水玄学,不会直接建门对门的房子,从风水上说,这种构造要争气运跟人气的,人气弱的那一家会被另外一家吸得越来越倒霉。

湛杰二伯家的门口还要再往前走一点,郁久霏走过去后只是站在门口打量,门上有锁,看来确实一家人都出去了。

门锁并不是无人村祠堂那种老式锁,而是现代零几年常见的、锯齿钥匙开的大锁头,对郁久霏来说麻烦一点,可能需要点时间才能撬开。

跟对面湛杰大伯家的院子一比,湛杰二伯家显然多了人气,瓦房屋檐下拉着铁丝,上面挂满了衣服内衣袜子,门槛边立着各种旧鞋子跟雨靴,门边敲了铁钉挂雨衣,有好几件。

湛杰二伯家是五房联排,最左边加建了一个小竹屋,不确定用来做什么,最右边的房子还加盖了一个小厨房,可以看到烟囱跟挂的一些菜。

院子里还有两个棚子,分别养着一头大牛跟一头小牛,那一块弥漫着牛屎跟青草的味道,倒也不算过于难闻。

来时郁久霏打量过后院,后院还有猪栏跟养鸡养鸭的房子,某种程度上来说,湛杰二伯家更符合郁久霏对一些村民的印象,她见过的许多村民就是这样,养着一院子的鸡鸭家畜,一年的收成如何就看这些家畜能卖出多少钱。

郁久霏绕着走了一圈,最后在猪圈旁边找到一个围墙缺口,应该是平时放鸡鸭出去玩的口子,进进出出的,有时候会忘记用篱笆门堵上。

从缺口挤进院子,郁久霏问楼十一有没有找到族谱一类的东西。

“我没找到可以称之为族谱的东西,不过你可以去祠堂看看,那边有牌位。”楼十一轻声回道。

听楼十一这么说,郁久霏就偷偷摸摸地来到祠堂门口,跟做贼似的。

湛杰二伯家的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看来很怕别人进来偷东西。

祠堂门口用的也是一把大锁头,郁久霏从口袋里拿出铁丝,蹲下身,借着晾衣绳上的衣服遮掩身形,手上动作迅速地撬锁。

导演很上道地也在旁边躲着,只有摄像头对准郁久霏。

开锁原理都差不多,只要把铁丝拧成需要的弧度,什么锁都能开。

郁久霏耳朵贴在锁上,听着锁舌活动的声音,三下五除二把锁打开了,悄悄推开门进屋,导演鬼一样跟着进去,还不忘关上门。

屋内跟郁久霏想象的模样差不多,一米多高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个牌位,香炉里燃烧着线香,两边是红色的蜡烛,供品是两把橘子跟一盘糖糕,桌下有火盆跟装纸钱的篮子,看起来是每天会有人来祭拜的祠堂。

桌子上摆放的牌位都姓湛,叫什么名字的都有,光从字面上看,没有女人的名字出现,就连一些妻子会叫的“某某氏”牌位也没有。

祠堂里没有更多东西了,郁久霏这边摸摸那边找找,始终没看到可以解释这些牌位身份的物品。

“都不知道谁是谁,这下找不到湛杰的父亲了。”郁久霏无奈垂下手,她来湛杰家,主要是想看看湛杰的父亲有没有被供奉牌位。

村里人处处祠堂,应该是很讲究死后入土为安的,如果没有湛杰父亲的牌位,那证明湛杰父母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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