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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样，可能会给妈妈惹麻烦的。”

“不会的，妈妈不怕麻烦，妈妈只会怕自己的小孩被欺负。”

“真的吗？”圆圆睁大了一双圆圆的眼睛。

“对！，毕竟让小孩子小心翼翼，瞻前顾后，是我们大人的失职。但是这是在有人欺负你的情况下噢，你也不可以随便欺负别的小朋友知道吗？”

“嗯嗯！”圆圆坚定地点点头。

警察很快就来了，他们询问了在场的人，又看了摄像，面色凝重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确实需要好好调查一下了。

“我们会找到受害者，调查清楚的。”一个警察认真的说。

“我可以吗？”

一个少女打开门，从房子里面走出来，当她的母亲喘着气向她讲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债主所谓的做工到底是什么，忍不住胃里翻滚。

由于所有人都要去警察局录口供，不管是小朋友们去圆圆家玩蹦床的事情，还是耿鹏他们的庆功宴都只能往后推迟了。

不过这几个小孩子显然对坐上警车这件事的期待感更大，他们兴致冲冲坐上警车，然后满脸期待地问警察叔叔能不能打开窗户。

警察人员给他们几个打开了半面车窗，然后叮嘱他们不可以把手伸向车窗外。

孩子们急切的点了点头，可惜现在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要不然肯定能有人看见他们有多威风，既然没有多少人在看，他们互相玩了一会儿肚腩要疯就无事可干了。

一个孩子唱起了歌，一群孩子们唱起了歌，甜甜的软软的嗓音在静悄悄的傍晚干净的像是一场春雨，

而所有的罪恶与黑暗在孩子们的歌声中落下帷幕。

陆启元和谢岁亦等人在另一辆警车中听着歌声，耿鹏在挨家挨户的给这群孩子的家长打电话。

谢岁亦看着在一边沉默的少女，开口缓解气氛，“你多大了？”

“......虚、虚岁十三。”

这女孩身材瘦小，像是才十岁似的，但是眼睛很漂亮，眼底满是坚韧的生命力，和青春所焕发的生机。

陆启元忍不住笑起来。

*

根据警方调查，收获还真的是颇多。

康利和康亿源两兄弟除了试图组织建造色.情.场所，逼迫、威胁、哄骗幼女□□，还私自经营地下赌场，烟花产品也被查出不符合国家安全标准，估计这辈子是出不来监狱了。

陆启元对此毫不意外。

倒是谢岁亦看了他几眼。

陆启元本来以为他会问自己什么，可是他直接掠过了这个话题。

倒是陆启元十分高兴，见谢岁亦确实不怎么在意这个话题，直接拉着他去兜风了。

这是个老城市了，有些地方的老式住房还没有拆迁，只不过人烟也渐渐少了。

只有风很怀旧，虽然天色已晚，仍追着老记忆的踪迹，像个顽皮的娃娃，挂在夜的尾巴上，带着冰冰凉凉的触感。

陆启元载着谢岁亦逛了两圈，找了个空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