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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盛夏时节,起码有三十五六度,梁守海却穿着略厚的袍子,唇色发?白?,不时咳嗽两声。
他?没头没尾来了句:“他?们说的都是假的,是不是?”
苏源哂笑:“大人是指您宠妾灭妻,还是偏爱庶子苛待嫡子?”
梁守海眼神黑沉沉的:“你在怪我?”
苏源都想当场翻白?眼,您这反射弧可真够长啊,遂暗讽道:“当今爱重嫡妻,奉行嫡长子继承制,大人不过标新立异了些,又有何错?”
怒气上涌,梁守海捂着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边喘气边质问:“你可知这些流言对我和梁家的影响有多大?!”
“我是苏家人,梁家如?何与我又有何关?”
梁守海握拳,额角青筋直跳。
若不是林璋警告过他?,苏源有功名在身,并非当初任他?处置拿捏的痴儿,他?定要让苏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略胸口的闷痛:“你可以不回梁家,但是关于?我的一切不利言论,都要由你澄清。”
语气软了些,但还是命令居多。
苏源含笑道:“这些都与我无关,凭什么让我澄清?大人若有本事,大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
“梁源!”
苏源一本正经:“我叫苏源。”
“……你当真以为我不能拿你如?何?”
苏源深知狗爹的阴险伪善,狗急了还跳墙呢:“若我当初参加县试,还是个白?身,你只需动动手指,就?能把我一辈子摁死在灵璧县。”
梁守海闭了闭眼,他?又何尝不悔。
“可惜你既不喜我这个嫡子,又舍不得双案首给你带来的荣光,踌躇不决,结果没等到我回到梁家,却等来云秀为了除去我这个障碍,再?次加害于?我。”
苏源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银针扎进梁守海心口,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梁守海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只能满目憎恨地瞪着他?,喉咙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劝大人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我和我身边之人出了事,您完美无瑕的仕途或许会再?次增添一抹黑。”
苏源只在马车里待了一刻钟,很快跳了下来,一整衣袍,信步离去。
车夫等待片刻,始终不见车内动静,与方才?请苏源过来的小厮相视一眼,逾矩撩起车帘。
马车里,梁守海早已?晕死过去,衣襟一片殷红,鼻息间尽是铁锈味。
“老爷!”
……
苏源一通连怼带讽,硬是把狗爹气吐血。
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
梁守海想名利双收,世上哪有这等好事,这反噬还是来得迟了些。
苏源漫不经心想着,背着小挎包连走带跑回到家,当晚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别问,问就?是高兴。
次日,苏源把科举教材书给二位好友。
两人接过,二话不说掏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一点他?们向来默契,有好书可以帮买,但银钱得各付各的。
利落又爽快,免除许多因为银钱带来的尴尬局面。
方东翻阅一番,中肯点评:“挺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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