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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不能做得到——

开什么玩笑，不义哈尔可从来没怀疑过自己。

主世界蝙蝠侠一锤定音：“就这么办。灯侠，卢瑟，立刻准备突破【斯塔克】的防御。”

……

…………

【夜翼】公寓的客厅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不义莱克斯和不义灯侠两人。

技术性的工作不义灯侠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也因此，在和不义塞尼斯托交接完能量之后，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耐心等待而已。

而等待，毫无疑问在这种时刻是最难熬的。

事情越多，脑袋里想的东西也就会越多，不义灯侠不同于主世界灯侠，他的道路，并非是笔直且毫无犹豫的，在加入不义联盟之后，在接受黄灯戒之后，在到达新的宇宙之后……那些事情都太多了，多的让人的脑袋几乎无法思考。

而直到现在，危急前的最后一段安静的时间，不义灯侠突然的就空了下来，以至于他不由自主的就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包括不限于自己，包括不限于这个宇宙的另一个自己——

诚然，此时此刻透过玻璃已经看不见天空上【哈尔乔丹】的身影，但毫无疑问，不义哈尔还是能如此清晰的记得对方的样子。

那种状态，那种疯狂。

不义哈尔其实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对方到底打算做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意识到那种意志的不可更改性。

他仍旧具备有被绿灯所认可的能力，他仍旧具备有克服恐惧的巨大意志力，他和不义哈尔是两个世界的同一个个体，但他们毫无疑问做着的事情都没有那么的美好。

区别大概在于不义哈尔有过犹豫和迟疑，但这个世界的【哈尔乔丹】没有过任何的动摇。

而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哪怕这种不动摇的最终结果极有可能是毁灭世界，但不义哈尔仍旧可悲的意识到这个世界的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毫无疑问，他们的本质上仍旧是同一个存在。

我是否也像是这个世界的【哈尔乔丹】那样，固执的走在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上？

不义哈尔出神的看着外面的天空，神色晦涩难明。

那是一种无言的沉重。

不义莱克斯一切就绪之后，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不义哈尔。

这其实不像是他，某种程度上不义莱克斯仍旧记得一切都好的时候正义联盟成员的状态，某种功能程度上，他也并非不知道不义哈尔的想法和犹豫。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穿越了世界又在这个世界遇到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按照之后的进程，不义莱克斯的确是有意和不义哈尔接触，并从那里获取突破口的。

但现在看起来，或许一切都已经在时间和糟心的世界里得到了动摇和改变。

不义莱克斯沉默了一秒，他敲击下了最后一个键，随后摘下了干扰器。

“乔丹。”

不义哈尔猛地回神：“在——已经好了？”

他看向不义莱克斯手中的设备，不算大的一个，莫约只有巴掌大小，末端有个红色的按钮，看起来简单粗暴。

“你只需要握住并按开关就行了。”不义莱克斯解释道：“接触面的防御不要太强，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