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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可怜的抬起浸湿的眼睛,像只软乎乎的懵懂小兔叽,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细碎哭腔足以让所有alpha为之疯狂。
躲在床底的杰弗里只觉得呼吸燥热,蔺悄离他很近,仅仅只有一块木板的间隔,浓郁的奶香味仿佛透过床板间的缝隙溢到床底。
费德洛发现他们了吗?
不知道。
杰弗里低骂了一声,根本不打算忍了,干,这时候还能忍住算什么男人?
蔺悄泪眼朦胧间好像听到隐约听到两个低吼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心跳无端加快,要被发现的慌张感使得他更软更娇。
他是想推开费德洛的,可手指却不受控制的攀附了上去,费德洛温柔又缓慢的拍着他的后背:“好好休息,明早得起来干活了。”
怕冷的小兔叽挤进了强大野兽的怀里,又乖又软的模样根本不会让劣根性的alpha饶过他,只会更恶劣的欺负他,让他哭出来。
费德洛不想在蔺悄面前暴露房间里有监控的事实,稍微惩罚了一下小兔叽,最终没有点破,可这也跟点破没有区别了。
傻乎乎的小兔叽还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的暴露了杰弗里和季然,实则一切都早已被费德洛掌握在手心里。
深夜在半梦半醒中蔺悄好像听到了诡异的歌声,音色空灵,宛如死尸上盘旋的飞鸟,沾染着浓郁的血腥味,来自于船的下方。
有东西在跟着他们。
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很恐怖的事。
可第二天一早船上却安然无恙,蔺悄揉着软趴趴的头发起床,走了两步突然弯下腰往床底看了看,空无一人。
杰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那季然肯定也不在了。
还好还好,不管怎么说并没有人赃俱获!
结果就眼见着费德洛放掉了浴缸里的水,然后眼眸微垂着在排水口扯出一根白金色发丝。
蔺悄脚步微顿,暗叫不好。
白金色的头发在他们之中极为罕见,也就只有季然才会有。
季然的头发为什么会出现在费德洛房间的浴缸里,答案简直显而易见——
做了坏事心虚的小兔叽刚要逃跑,就被高大的男人逮住了。
“看来事情已经很明了了。”费德洛修长的指节按压着他的小肚子,低头看他的神情闲散带笑。
恶劣的男人明明昨晚还借此为由一个劲儿的欺负傻乎乎的小兔叽,今早却又翻脸不认人。
漂亮小omega睁着雾蒙蒙的眼眸,软乎乎的颤音显得可怜:“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发现他们的。”
高大的男人讶异于蔺悄的好骗,抱着他那双细白的双腿,一点一点的将他吃入腹中:“可谁叫他们做事不仔细,白费了你这一番好功夫。”
餐厅里,眼底顶着浓重黑眼圈的杰弗里和季然受到了所有人的重点关照。
“我靠不是吧?你俩昨天晚上……”薛久辞一脸惊奇诧异的看着他俩,怀疑的目光在他俩身上转来转去。
“滚。”杰弗里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单音节,直接越过他们坐在沙发上,手指按压着鼻梁,显然是昨晚没睡好,眼下却要强打起精神。
季然还是一个人抱着长刀坐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昨天还意气风发的冷淡神情仅仅是过了一个晚上,就有了些许破碎的痕迹。
“没听说过君主喜欢男的啊?”后一句薛久辞直接压低了嗓音,手肘碰了一下艾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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