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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解藏进行李箱里的话，应该一辈子都没有人会发现的吧。”

他们同时开口，凶戾暴躁的声音与温润病态的嗓音交叠在一起。

让蔺悄浑身发软，不自觉的抖动着，又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他白皙的颈项如同天鹅颈般高高仰起，侧脸上滑落晶莹剔透的水珠。

变态，这群变态。

他们共同簇拥着他们的猎物，想要带他前往他的换衣间里，给他分享着属于他们共同的秘密。

忽然之间，耳边突然响起碎裂的声音，周围宛若镜面破碎，如同不断延伸地蜘蛛网般，一束束光透过缝隙从外面照了进来。

恶鬼脸上闪过意外的神色，紧攥着蔺悄的手腕，搂着他的腰肢想要将他强行掳走。

可蔺悄却挣扎着回过头去，天使骑士剑斩破一切黑暗虚妄，圣洁的羽毛落下，净化周围的丑恶污秽，他雾蒙蒙失神的眼眸一点一点刺入耀眼的光线。

周身的寒意不知何时消退，迎着光，他看见手持利剑的高大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

背着光，他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见他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漠声音响起：“我来晚了，你还好吗？”

蔺悄轻颤了一下纤长的睫羽，湿热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晕染开昳丽诱人的泪痣。

他明明没有说出任何委屈的话语，却无端让人觉得他受委屈了。

宋以凛停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全身上下。

目光在落到他后颈上的咬痕以及白皙手腕上的红痕时，眼眸微闪过一抹猩红的色彩，在满是圣洁的光下极为惹眼。

蔺悄抬眼看他，还未开口。

他却忽然单膝跪下了身，牵住了他的手指，吻上了他的手背，一触即离，目光一直死死盯着纤细手腕上的红痕，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是嗜血，还是喜欢他身上病态的伤痕？

从前蔺悄没能感觉到，可如今距离近了，他能感受到宋以凛身上那股掩藏在清冷禁欲外表下的强势萧杀，带着极端病态嗜血的意味。

他在兴奋，他在颤栗。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这——才是宋以凛。

蔺悄手指从他手中抽离，在他略微惋惜的神色中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那抹红色仿佛近在眼前。

宋以凛眸中闪过意外的情绪，抬起头看他。

蔺悄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眸，唇瓣轻启：“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他喉结滚动着，身体都在因为他的触碰而兴奋到略微颤栗着，却又抿着薄唇，苦苦克制，一言不发。

蔺悄略微俯身凑近了他，后颈上的泛红咬痕都暴露在他的视野里，带来一阵香甜的奶香味：“在剧院服装间里我见到的人是你，为什么笑脸面具上却只留有我的指纹？”

宋以凛感觉牙尖都在泛痒，却还是握紧了腰间的骑士剑，薄唇轻起：“那时你身后的帘子动了一下，有人藏在后面。”

蔺悄眼睫微颤：“是谁？”

宋以凛感觉鼻息间都缭绕着诱人奶香味，屏息间，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我出去之后没见到人，但是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跟你那时身上的味道相似。”

他身上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