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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肮脏！同样的低劣！为了不让蔺悄落入任何人的手里，宁愿把他杀掉！

他看着躺在他的怀里的漂亮omega，轻声询问：“他死了吗？”

褚渊抱紧了蔺悄的尸体：“如你所见。”

蔺悄即使是死去之后也依旧这么美，白皙脖颈间的鲜红为他增添了病态的美感，唇瓣鲜艳，长长的眼睫还沾染着细小的泪珠，就好像他只是睡着了一样。

可不管是褚渊还是陆修远都知道，他怀中的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连心跳都已被画下了休止符般暂停。

画面被定格在这一幕。

即使褚渊失去了任何情感，他也依旧知道，怀里的人对他很重要。

要保护好他。

陆修远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扭曲：“你胡说！他只是睡着了，你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恶鬼反手握住了尖锐的骨刃，下一秒就出现到了褚渊的面前，直直的朝他心脏刺去！

褚渊却躲都不躲，任由着那尖锐的骨刃穿透自己的胸膛。

陆修远眼瞳骤然紧缩，人头落地。

巨大的镰刀的滴着黏腻的鲜血。

褚渊冷漠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何导演，以及沙发上一直没有动作的费灼。

费灼本来不打算对他动手的，他身为恶鬼，目的就是要阻止任何人活着离开公寓，陆修远已经对他发起了攻势，他对陆修远的厌恶多过褚渊，自然不可能与他为伍，可他却跟陆修远那个病态的疯子一样杀了蔺悄！

这样来看他们，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费灼只觉得恼怒，是他看走眼了，他本还以为褚渊再不济至少能把蔺悄送走，可他却为了自己生，而让蔺悄死！

费灼握紧了拳头，尖锐的牙齿碰撞发出凶狠野兽般的气息。

倒在他面前的何导演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陆修远死了，那他必然也活不了。

锋利的银光闪过，何导演睁大了眼眸，目眦尽裂，血丝布满眼球，褚渊踏过他的尸体，何导演努力仰头对上他无机制的冰冷眼眸，只觉得他是一个疯子！

随后尸体倒地，再也不起。

费灼已经起身，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杀意：“你不该伤他。”

褚渊冷着眸，罕见的没有反驳。

下一秒，费灼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褚渊偏过了头，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红，目光冰冷。

费灼冷笑了一声：“惺惺作态，这里可没有人要看你的表演！”

他一手掐住了褚渊的脖颈，骨骼发出咔嚓的碰撞声，身躯暴涨了一大节。

死神的镰刀从他头上落下！费灼手臂扛着锋利的镰刀，青筋暴起，一脚踹上了褚渊的胸膛！

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褚渊连哼都没哼一声，反手松开镰刀，一拳将费灼打翻在地！

两人犹如困兽般缠斗在一起，下手毫不留情！鬼气与生气几近消散，鲜血淋漓，整栋公寓只剩下一人一鬼，被毁坏的公寓不断向下坍塌，碎石不断掉落。

蔺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安静得好像睡着了一样。

满地肮脏鲜红的污秽与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