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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邬烬心里一上一下,跌宕起伏,比当事人还紧张。
“虞哥。”邬烬入乡随俗的同着这里的人喊道,一脸严肃的替他递上毛巾。
虞凡白摘了拳套,接了毛巾擦了擦汗:“谢了,小保镖。”
小保镖被摸了下脑袋,脸都涨红了。
邬烬没有接触过向导,他并不知道,不是所有向导都像他哥哥一样,他只觉得向导很厉害。
打从这天起,邬烬得到了通行证,只要虞凡白有比赛,他就能来观看。
张爷的人找过他两回,他都回绝了。
张爷也没紧逼,毕竟强求的不是买卖,他混这么久,多少也还有点道义在身上,也有几分忌惮着他的哥哥,虞瑾。
这男人打一看棱角圆滑,细细接触下来才觉不显山不露水,相处间能叫人人都舒服,又不会让自己低了人一等。
这样的人便如那笑面虎,若触及他底线,不知会做些什么。这年轻男人让他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压力。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收为己所用,那不如除掉,避免站在他对家。
这么浅显易见的道理,不止只有张爷明白。
-
一个半月了。
距离虞凡白进入地下打黑拳还差个几天到两个月。
他下一场的对手,是那个人——那个在拳手间流传的不败战神,暴戾残忍,上场就不留活口,喜欢他的观众不少,都是些崇尚暴力血腥,爱看他折磨人的观众。
那个人已经半个月没出现在人前了。
这半个月来,只要对手是他,对方都会果断的弃权认输。
没有胜算的战斗也就没有开始的必要。
在比赛开始的头两天的晚上,张爷来花堡请虞凡白喝酒,和他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虞凡白心知肚明,张爷这为的是想让他在交手那天给他卖命。
不管有没有他的话,虞凡白都是要和那个人过一把手的,他也就顺水推舟做了个顺风人情。
“虞瑾,你跟我也这么久了,都没听说你喜欢什么。”张爷说,“无欲无求啊。”
要说什么样的人最可怕,那自是这样的人了。
无欲则刚。
虞凡白笑笑,放下酒杯道:“我也是人,哪会无欲无求。”
门外有人过来送酒,虞凡白瞥了眼,看见了小鸟儿。小鸟儿避开了他的视线。
虞凡白先前让他回去睡去,这会儿他又跑过来了。
张爷招来了两个漂亮姑娘,让他挑一个,虞凡白道:“免了吧,省得等会儿沾了一身香。”
“你看看,哪个男人在美人面前想的是这个。”张爷说,“你就挑一个伺候你。”
“我可以伺候我哥哥。”邬烬抱着托盘在虞凡白身旁跪坐下,眼眸沉沉的,犹如护食的狼崽子。
旁人发出阵阵笑声,虞凡白也笑了两下。
这个“伺候”赫然是同这小鸟儿嘴里的伺候是不一样的。
他们打趣邬烬,虞凡白随口岔开了话,小孩儿他能欺负,但见不得旁人欺负。
虞凡白:“大人喝酒,你来凑什么热闹?”
邬烬:“我不小了哥哥。”
虞凡白勾着唇:“嗯,我们小鸟儿不小了。”
男人说着“不小了”,实际上口吻又还是在把他当成小孩儿打趣,两者结合起来叫人心底好生不痛快,邬烬脸色阴郁,眼神四处瞥,对张爷愈发的不顺眼。
他想给他哥送老婆。
一个外人,也想把他排挤出这个家。
虞凡白酒杯一空,邬烬就给满上了。
他一个小孩儿,大家都只当逗趣看,道虞凡白有个好弟弟,虞凡白笑着勾了下邬烬的肩,“羡慕啊?”
“让弟弟也给我倒杯酒呗。”有人道。
小鸟儿从头到尾沉着一张小脸,不发表意见,也不听别人的话,只听虞凡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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