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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疲倦。
“邬烬,邬烬……邬烬!”
邬烬从一片畸变种的尸身中回过身,身上沾着满身的血污,他把刀插进刀鞘。
“走了。”虞凡白瞥向他,道,“今晚来找我。”
这话没有半点不单纯的意思,起初邬烬还会多想,现在小俩月过去,也明白了这是要给他做精神疏导了。
哨兵在经历过多的战斗后,除去精神□□,杀戮太多,到了麻木的阶段,还容易变得暴戾、嗜血好斗。
他们会不断的想要寻找战斗,寻找刺激,最终成为战斗中的牺牲品。
每次给邬烬做疏导,虞凡白都感觉自己的鸟儿格外精神,还会梳理一下羽毛,小灰狼跟扑蝴蝶一样的追着大鸟跑。
大鸟那扑腾翅膀的速度也没多快,但小灰狼每次都只扑得到一点它尾巴上的羽毛。
“走了。”虞凡白一声令下。
大鸟儿跟没听见一样,站在灰狼脑袋顶上。
虞凡白精神力往回收,大鸟儿叫了声,念念不舍的拿尖尖的喙碰了碰小灰狼,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虞凡白肩头。
哼,假正经。
猎鹰梳理着羽毛,虞凡白屈指把它毛给揉乱了。
一次次的战斗,虞凡白和邬烬之间愈发的契合,既像恋人,也像战友。
“这么快就好了?”邬烬把衣服披在肩膀上,盘腿坐在床边,“不多看两下,说不定有什么内伤。”
他这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有内伤。
“再看下去我工伤了算谁的?”虞凡白说。
“什么叫工伤?”邬烬听着就不乐意了,“我这肌肉,看见了没?真材实料,你摸摸。”
“不摸。”虞凡白轻扬唇角,说,“摸了我还得去洗手,一身灰,赶紧去洗个澡吧。”
邬烬:“你嫌我?”
“没。”
“你就是嫌我。”
虞凡白不吭声了。
这一沉默,跟火上浇油似的,哨兵差点一跳三米高,精神头十分的好,直接挂在了他身上,把他身上也给蹭上一身灰。
“邬烬。”虞凡白额角跳动了两下。
邬烬哼哼两声,往后跳开:“行了,你也脏了,谁也别嫌谁。”
他往后跳开,虞凡白没什么反应,也没去抓他,“我出去了。”
“就走了?不多留会儿啊,虞队。”邬烬调侃。
虞凡白慢条斯理道:“不留了,免得被人蹭一身灰。”
邬烬轻眯了眯眼,嗤了声,抬脚朝虞凡白追过去,扑过去的瞬间,看见虞凡白侧身,眸中促狭,他便心知不好,着了虞凡白的道。
果不其然,虞凡白突然刹住脚步,摊开手,他因惯性撞到了他身上,男人臂膀结实,似钳子一样紧,让人打都打不开。
虞凡白:“知道错了没?”
“虞队,我错哪儿了?”邬烬死鸭子嘴硬。
“你虞队才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被你给弄脏了,你洗啊。”虞凡白说。
邬烬哼笑道:“我洗就我洗呗,你脱了放那儿。”
虞凡白笑了下,松开了他。
邬烬:“不脱啊?”
“不脱。”虞凡白说,“脱了怕被人占便宜。”
私底下虞凡白是一个不错的恋人,细心、成熟、体贴,也很绅士,有时也有点气人,把人逗生气了,又哄着玩儿,叫人欲罢不能的上瘾。
几次任务险境重重。
这些地方,虞凡白这十年间都来过,犹如故地重游。
这感觉让人有些许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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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塔的第二天,虞凡白被国王召见,这次任务艰巨,虞凡白超出预期的完成了,国王对他表示了赞许与认可。
“虞上校,雄鹰理应是翱翔天空,宿队意不在此,我给你挑了几个实力和他不相上下的哨兵,你不如看看再做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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