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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西舔舔唇:“怎么?只能你看我,不准我看你?”

“能看。”薄越说,“这不是让你好好看呢。”

沈策西没说两句,就往下三路去,他顶了下胯,泛着嚣张气焰,道:“看哪儿?”

薄越似笑了:“你还想看哪儿啊?”

沈策西眼神往他衣领里钻。

“咔哒”一声,水杯被放在桌上,薄越抬起他下巴,让他往上看。

“怎么不看脸?很丑?”

“不丑。”

“那就是看腻了。”

“瞎说什么呢。”

“嫌我?”

“没。”沈策西下意识接话道,“疼你都还来不及,哪会嫌你。”

薄越:“……”

薄越后头的话止在喉间,成了一连串的笑,沈策西这才反应过来,叫人玩儿了。

他一把松开他,道:“演上瘾了你!”

“你不是说疼我么?”薄越说,“就这么疼呢?”

沈策西绷着唇角没说话。

薄越“嘶”了声,抬手摸了摸后脑勺。

沈策西僵持不到几秒:“……又疼了?”

“嗯。”薄越垂下眼。

“不都拆了线了,怎么还疼?”沈策西皱眉道。

薄越道:“周医生不是说了,还得养一阵。”

周医生还说了,他得休养。

夜色沉了下来。

这天晚上,睡觉不再需要把两张床推着放到一块,沈策西叫了薄越两声,薄越闭着眼,没应,似睡熟了,他伸手探到薄越后脑勺,摸了摸他后边那一块。

有点痒。

薄越睫毛轻颤,沈策西抵着他额头,过了会儿,起了身出去了,再回来时,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

薄越:“抽烟了?”

沈策西惊诧他没睡,隔了会儿,才道:“嗯,睡不着。”

“头发过一阵就能长出来了。”薄越说。

沈策西顿了顿,说他没在意这个。

“伤也好了,不疼了。”薄越说。

沈策西一愣,抿唇侧躺下。

他觉着薄越这人有时候猜别人心思猜得很准,在他跟前儿像被看透了一样,但这种“看透”,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因为薄越看破不说破。

拐着弯的说话,也是体贴和哄人。

快过年了,年前他这头发没法长得和别的头发差不多长,薄越出门都得戴帽子,沈策西有事没事,喜欢碰一碰他那一块儿,没碰他伤口,碰的周围。

伤口愈合有些痒,他碰上去,更痒得厉害,沈策西没在薄越这儿待上几天。

大年三十那晚,两人各回各家。

薄越拿上车钥匙下了楼,沈策西的车还没走,停在他家楼下,车灯亮了两下,车窗降下来,沈策西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支着脑袋。

“上车,顺道送你回去。”

这个“顺道”,大概和沈策西曾经说的“附近”差不多。

薄越把车钥匙放进了兜里,拉开副驾驶上了车:“要导航吗?”

沈策西:“你不认得你家的路?”

薄越笑道:“嗯,我给你导航。”

沈策西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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