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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薄越面前来回踱步了两圈,薄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他气焰一顿,薄越看了眼他的中指,起身去车里拿了个创可贴。
“要命。”薄越蹲在他身前,擦掉他手上的血,笑得轻松,“不过,沈总的车,看来我又得背上一笔债了。”
沈策西:“……”
指尖有些痒,他蜷缩了下。
“不用你还,这次算我欠你的。”
“那就算扯平好了。”薄越把粉色创可贴贴上,有条不紊的跟他说着事儿。
“……”
沈策西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创可贴:“你就不等换个色儿?”
他说他一大老爷们儿,顶着这创可贴去公司,半点气势都没有了。
“就算你脑门上夹个蝴蝶结,也非常的爷们儿。”薄越面不改色的说。
沈策西:“……谁要往脑门上夹蝴蝶结?”
薄越笑了声,把手里另一个创可贴给他。
那创可贴被沈策西放进了兜里,也没用。
这事一打岔,薄越也没送沈策西去公司,上医院检查了一遍,就受了点皮肉伤,他和沈策西分开后,给容允城打了个电话,这事他自己查,动作太大,要是针对他来的,他回来才这么久,会这么做的,应该也就可能是薄家的一些小鱼小虾。
他在查,沈策西那头也在查,他手上那创可贴被孟之武见着一次,还笑他猛男少女心,彼时,沈策西哼笑:“你懂个屁,这叫情趣。”
这几天两人都没碰上面。
几天后,沈策西查到了人,是个小嫩模,但等他的人找去,那嫩模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沈总。”助理进来跟他汇报工作上的事儿。
糟心事一堆,沈策西心烦意乱,他扯了扯领带,摆手让助理出去了,外面天色已晚,坐了片刻,他拎着外套起了身,门外,阿大立马跟上。
上了车,车门一关,阿大问他去哪儿,沈策西刚想说去薄越那儿,又顿了下,掏出手机,两人的消息页面的交流还停留在好几天前。
这家伙,这几天是一点儿也没给他发个消息刷一下存在感。
他一个金主天天追着金丝雀跑,像样儿吗,谁家金主混成他这样儿?
还有没有把他放眼里!!?
他蓦地觉着憋屈,把手机一扔,“回家。”
他垂眸看到自己中指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又想起薄越手臂上那一道道划痕。
他手受伤了,指不定是不想让他担心,不方便打字,才没给他发消息。
[沈策西:在干什么?]
薄越并不知道沈策西想了些什么,这几天挺忙,他在一场酒会上碰到了宣鸿哲,两人在商业上的工作有着重合,碰面并不算太意外。
宣鸿哲的联姻对象也在,这对刚订婚的小夫夫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姿态亲昵,他没有再同之前一样,不受控的朝人家未婚夫看。
他和他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便错开了,交谈不深。
夜深,薄越回到家,推门进去,打开玄关的灯,换鞋时停顿了下,玄关处多了一双黑色皮鞋,薄越穿上拖鞋走进去,沙发上坐着一人,穿着件浴袍。
“怎么不开灯?”薄越伸手摁了灯,客厅一时敞亮。
沈策西半阖着眼,“去哪儿了?”
“怎么了?”薄越听出他语气不太好。
沈策西:“我给你发了消息。”
“是吗?”薄越摸出手机,“我今天有点忙,没时间看,抱歉。”
“忙什么了?”
薄越说工作。
沈策西:“喝酒也是工作?”
薄越:“喝酒是应酬。”
毫无预兆的,砰的一声,沈策西踹了一脚桌子,几步走到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应酬?跟什么人应酬?应酬什么?”
“我他妈在这儿洗干净等你,你跑去喝花酒!”
他额角青筋鼓动,一双眸子锐意迸发,暗藏着火星子。
薄越:“我没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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