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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修长,指甲粉润,手腕腱鞘骨凸起,和手背形成完美的弧线。
但因为生活原因,又不柔弱,有些后天形成的粗粝感。
其实,他的脚的形状跟手一样的好,而且因为总是藏着,又白又细又软,这点和手不一样。不过别人大概很少会看到吧。
……很少,可也不是没有。
但是,因为全身战栗而绷起脚尖,不停蹭着床单的时候,因为高潮快感而勾着张开脚趾的时候,肯定只有自己见过吧。
……但也只是至今。
……
安鲤被下药那天许少卿还想,这样乖乖的多好。如果天天给他下药,就不用和他谈性向,人生观,道德和他妈的明天或者未来,每日只全心想着被我干。多好。
现在他又多了一个想象:在安鲤细瘦的脚踝打上粗重的镣铐。那么,不仅不用谈那些狗b事,还不用担心他会自己跑掉。就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把他拴结实,没完没了撞击他身体,只有锁链会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助兴。
工作大概算是一种无形镣铐,目前看来,肯定比炮友关系更在自己掌控之中。不过,缺陷是,这个锁链只能拴在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地方。
安鲤把倒上了白酒的酒杯递给许少卿,自己拿起另一杯:“谢谢许老板!给我重新适应社会的机会。”
他由衷地对许少卿咧着嘴灿烂地笑。
“嗯。”许少卿接过酒杯,跟他轻碰了一下,抿了一点。
“我不爱喝酒。”许少卿说,“碰点已经算是够意思了。”
想起在杨广生的别墅,许少卿确实滴酒不沾。安鲤恍然地“哦”了一声,然后说:“好。你随意。”
安鲤干了。他又给自己倒满,然后给许少卿杯子里点了一下。
许少卿看着他干了第二杯,问道:“今天工作怎么样。和梁宁。”
“唔,他很厉害。”安鲤放下酒杯,因为他必须同时竖起两个大拇指,“真的厉害,一个人顶十个专家。人也好,随和,还很有耐心。”
“有耐心,”许少卿哼了一声,“因为他想睡你。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他是对所有人都耐心。”安鲤反驳道。
许少卿没吱声,安鲤又说:“今天工人把图纸上的数据搞错了,活儿都要重新做。虽然是工人出错造成进度问题,但他还是安抚工人来着……”
“换个工作吧。”许少卿打断他的话,“做我的助理。薪水比这个高。”
“不行。”安鲤果断地说。
“……不行?”许少卿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安老板,是你在跟我说不行?”
要不是昨天在别墅的事情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不想连续两天给自己竖两个抢炮友的炮敌像个疯批,此时压制了一点脾气,他肯定就要狠狠骂这个不知好歹的员工一顿。
他把杯子在手里攥紧了:“今天早上你怎么说的来着。忠诚?操。你觉得你这样反驳老板的调岗指令叫忠诚吗。”
安鲤据理力争:“可是,我……我这个工作挺合适的,我今天刚刚上手。为什么要调岗?”
许:“因为我要。我要你做我的助理。”
安鲤:“我不会做助理。我条理不清晰。”
许:“我教你。我记得住。”
“……”安鲤身体前倾了一些看着许少卿:“直接招一个年轻脑子好的做助理不好吗。”
许少卿阴沉地看着他:“你说了算?你老板娘?我该忠诚于你呗。”
安鲤:“……我说忠诚,是因为我以为你想让我重新适应社会。我很感激你,想在适合我的岗位上努力工作,回报你。”
安鲤:“如果你其实是怕你的炮友在约定期间内被别人给白睡了,所以要拴在身边摸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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