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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圈以来,他每日的睡眠时间很少超过四小时,熬夜已经成为习惯。
颜王应了一声,片刻后又道:“顾景。”
顾长雪觉得这人生了病以后有点粘人,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颜王看着?屋顶,像是?自言自语:“我好像不那么痛了。”
屋内烛光晃动,染出一片薰醉的暖意。
顾长雪才说完自己不困,就硬生生打?了个哈欠,闻言顺便翻了个白眼。
真当自己易感期呢?怕不是?心理作用?。
颜王微微垂眸,抬起左手。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顾长雪的侧脸。
顾长雪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托起,对方在一片暖色的烛光下望过来,哑声说:“顾景,你?再多碰碰我。”
·
顾长雪醒来时,天将亮未亮。
晨阳眷恋地?流连在地?平线上,像是?不舍得分开。
他望着?被打?开的窗户缓了会神,揉着?额角坐起身。
“醒了?”颜王坐在案牍后望来,平静自然的样子就像昨晚粘人得像患有肌肤饥渴症似的病人只是?顾长雪的一场梦,“司冰河失忆,你?觉得有几分可?信?”
顾长雪盯着?这不要脸的玩意儿看了半晌,终究还是?以正事为重的心性占了上风。
他松开发痒攥紧的拳头,勉强开口:“难说。”
顾长雪思忖了一下:“先前在树林的坟边,的确有几棵树上残留有血迹,你?说那是?撞击伤……有没有可?能是?司冰河在那里和?谁打?斗,不慎撞到了头?”
颜王放下手中的账本:“昨夜那些沙匪谈到过,司冰河因为失忆看了不少大?夫,那些大?夫都说司冰河的头没受过外伤。”
“……”顾长雪止住口中的话。
去他么的以正事为重。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颜王,片刻后翻身下床,蹬上长靴,拢着?袖子慢慢踱步到案牍前。
然后狠狠一脚踹上颜王的小腿骨。
顾长雪磨着?牙:“这些话你?都能听?得清,看来昨晚病得不重。”
那还好意思一副病弱的样子,非要贴着?他一起睡?
你?特么是?没断奶的婴儿?
这话到了嘴边,顾长雪又咽了回去。毕竟按照某人的厚脸皮程度,指不定?能揪着?他的话反过来调侃他。
颜王面色不变:“外伤可?以愈合,是?否受过撞击、留下内伤,其实并不好诊断。我不相信这里的大?夫,只是?以司冰河的心性,既然已经盯上了我们,恐怕也难诓骗他找方老看病。”
顾长雪继续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颜王这辈子怕是?没一口气?跟人说过这么多话:“假如司冰河失忆了,他为何要派人找有石像的荒城?为什么要烧蛊书?为什么明明是?二当家,可?以堂堂正正随意出门,却在大?半夜悄悄避开耳目,独自摸去魔教遗址?”
他看顾长雪还是?没吱声,坐在桌后又与顾长雪眼神对峙了片刻,像是?退让似的轻笑了一声,不徐不缓地?站起身,走?到顾长雪身边:“只是?抱一下而已,如此不甘心?”
他顶着?顾长雪匪夷所思投来的目光,更不要脸地?淡声道:“既是?如此,我可?以给?你?抱回来。”
“顾颜,你?能不能要点脸?”顾长雪不敢置信中掺杂着?嫌弃地?将人推开,自己绕到案牍后坐下,大?爷似的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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