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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斩下的头颅,滚到他脚边贴靠着停下时,他甚至能感觉到人体的温度。

死囚的鼻梁浅擦过他的足踝,活像是最后一口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皮肤上,令他无端被激起了全身寒毛。

方药师在旁边重重啧了一声。

顾长雪脸色不太好地看过去,就见方药师一脸烦躁:“你怎么不孕吐?”

顾长雪:“……”

这是什么屁话??

刚收剑的颜王也:“……”

夕阳透过窗槛流进殿内,颜王归剑入鞘的动作都放缓了,但片刻后,这人当真转过身盯着顾长雪看。

“……”有病吧,顾长雪顿时收敛了所有浮动的心绪,面无表情地看向才配合完就反手背刺了自己一刀的方药师,语气相当差地质问,“朕为什么不孕吐?”

方药师:“……?”

这皮球是怎么踢回来的?

顾长雪不仅把自己背上扎的刀子还了回去,还顺手又刺一剑:“朕是男子,为何会怀孕?”

方药师:“……”

这你问我??

这回想啧舌的变成顾长雪了。明明看着方药师的行事作风挺锋芒毕露,怎么却不大机敏的样子。

他不得不多问一句:“是朕的问题?”

那当然不能是。方药师总算反应过来,同顾长雪一起,默默将视线投向一比二略有点势单力薄的颜王。

方药师装模作样地欲言又止:“王爷,您……”

颜王:“……”

聪明人总是爱想得更多。颜王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大约是看在这个逃避不掉的孩子的面子上,才绿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勉强开口,吐露秘辛:“我的体质确与寻常人不同。”

“……”他停顿下来,视线停留在方药师的脸上,像是在忖度此人究竟能不能信任,许久后才又慢慢道,“每年仲夏之夜,我便会发病。”

“具体情形我也说不清楚,”颜王摩挲着腰间佩剑剑柄的纹路,神色似有些思索,“每次犯病,我都会失去意识。第二天醒来后,完全没有前一夜的记忆。只是看身边留下的痕迹,闹出的动静应当不会小。”

“这些年来,我应该都是在王府内度过每年的仲夏之夜,今年也并无不同。”

这锅颜王都快接稳当了,可临到彻底扣在自己头上前,他陡然又跳了个话题,平静的语气中暗藏着山雨欲来:“方老。我府上无人比你更饱读医书,学识渊博。你可曾听过——”

顾长雪体贴地接过话茬:“ABO。”

“……”方药师木着一张脸,在心里把信口胡扯的小皇帝骂了一百遍,“不曾听过此等蛮夷之语。不过草民确实见过有人分明外表与男人无异,脱了衣服却不仅长着男人的阳根,还长着女人的部件。只是这种异于常人的体质,一来草民从未见过有受孕成功的例子,二来诊脉也能诊得出。”

方药师看了顾长雪一眼,虽然没什么神情,但顾长雪莫名感觉这位正疯狂向自己输出“为了帮你圆这种狗屁不通的谎,老夫可真是牺牲大发了”的怨念:“但方才草民也探过圣上的脉了,圣上与寻常男子无异,那想必……”

他的话不必说完,颜王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颜王脸色渐沉,启唇正待再追问。

“王爷。”

殿外忽而传来玄银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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