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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轻池不一样。他阳寿未尽,本就是被黑白无常勾错了魂儿,迟早要回来的。”方枝看了一圈闹事的各位,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拖不了多久,“各位可以等父亲回来再一起商量。”
“等他回来,轿子镇的人都死绝了!”不知道谁喊了声,“段轻池那死人的棺材就码在后园,直接去烧了它!”
方枝没有同这样粗鲁蛮横的人打过交道,一时被推倒在地,硌得手心出了血。他也没在意,冲到后园门前死死拦着,不准人进。
“你要护着自己男人,我没话说。”黑皮男人开口道,“但大家都是为了护着自己家里人才来的,你拦也拦不住。”
他说着又推搡方枝一把,方枝抓着门框不放,手指都快抠进墙缝儿里,只是冷眼看着来人。
“到底还有没有理了?”他寸步不让,咬牙道,“你说的什么天灾人祸,想要找人问责就去找老天爷,跟段轻池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儿!”
“何道长说了,段大死了这么久不入土,有违天理!”有女人喊道,“你懂个屁!”
“我……”他还没来得及骂回去,被人强行掰开手指丢到一边,手心的鲜血从外边儿滴到门口,领头的几个男人合伙砸开了锁就要往里冲。
方枝也跟着急了,吼道:“段轻池!”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从屋内刮来,将刚推开的房门重新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一道凝着寒意的声音怒斥:“滚开。”
尾音越轻越骇人,一群小老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一窝蜂似的跑了,一个比一个快,生怕挤不出窄门,活像是身后有鬼在撵,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枝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摔倒,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膝盖磕出一块青乌的痕迹,方枝抱着膝盖不做声,眼底还包着一汪眼泪,随时要掉下来。
隔了会儿门才开,段轻池弯腰从地上捡起灰扑扑的吱吱,抱着他回卧房洗澡上药。
“你最近表现得不好。”方枝嘀咕道,“我不会太喜欢你了。”
段轻池没有出言打击他讽刺他,只脱下他的衣服,仔细用清水淋过方枝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淋到前胸,又在伤口处消毒涂药包扎,最后将他好好放回床上。
“这里还疼。”方枝指着大腿上被忽视的一小块指印,“涂药。”
段轻池又蹲下来给他擦药。方枝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段轻池那点儿愧疚之情,只是顺从欲望撩起浴巾露出沾着水珠的下身,分开腿对着段轻池说:“这里也疼,弄……”
话没说完,轻轻喘了起来。
“老公。”方枝踩着段轻池的膝盖磨蹭,“摸一下,骚逼痒……好想你呀……嗯……”
那小口只是对着男人的脸就开始发骚,一阵阵吐出透明淫水来,一缩一缩的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爱抚。
段轻池揉着他腿上的青痕,抬头问:“吱吱给我做一辈子的老婆吗?”
“嗯!”方枝点头。
其实那天段轻池让他走,方枝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里又乱又杂,只好先从那里离开。他不喜欢那样的段轻池,对他冷言冷语的段轻池,姿态轻浮的段轻池,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也许晚上那个疼他的老公又回来了,会继续亲他抱他,会说吱吱,给老公攒点奶水喝。而不是说,不要他了。
段轻池真的不要他,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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