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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直流。
脑中的幻想成了真,沈故魔怔了似的剧烈喘息,握着顾时润的后颈不让他后退,挺着胯杵着粗肿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往顾时润喉咙里捣,直愣愣地往狭窄紧致的地方挤,一声一声地叫他“宝宝”。
“宝宝……宝宝的小嘴好爽,妈的,吸死我了。”
沈故完全失了分寸,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把他的理智绞得寸缕不剩,脑浆都要被烧干似的,只想着挺腰往里干。
他手劲大,大掌跟铁箍一样锁着顾时润的脑袋,顾时润甚至感觉鼻尖要撞上他坚硬的腹肌,很难想象那么粗长的一根凶器怎么几乎完全捅到他的嘴里来,顾时润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小手揪着沈故的衣服下摆,感觉自己要不能呼吸了,舌头胡乱地抵着肉柱像是想要把他推出去,却全然不知道反复摩擦只会加强沈故的快感,换来他更加疯狂的操弄。
喉口又一次生理性的干呕,大量分泌的口水润满龟头,娇嫩的嗓眼已经被磨地红肿,沈故被他缩窄的口腔绞得马眼酸胀,鸡巴疯狂抖动,却死死咬着后牙硬撑着喷发的欲望。
“噔噔噔叮——”
刺耳的铃声突然在耳畔炸开,两人皆是被吓得一个颤,顾时润无意识地嘬吮吞咽,却吸得沈故再也无法忍耐,极致的快感恍若电流一般从脊骨炸到了大脑,快要爆炸的鸡巴狠狠磨过肿烫的嫩肉,马眼鼓动着大张,大股大股的精液狂涌而出喷进了顾时润的嘴里。
他射得又浓又多,被撞开的嗓眼根本来不及闭合,直射进了喉管,顾时润呛得直咳嗽,被磨肿的嗓子咳起来又痛,狼狈地眼睛鼻子全是红的。
沈故手忙脚乱地把鸡巴拔出来,偏偏亢奋的肉茎还没射完,腥浓的精液一路从顾时润的嘴里射到了顾时润的脸上,才半硬不软地耷在了他的腹下。
“润润!”他拿过书桌上的水杯举到顾时润面前,又把垃圾桶勾过来,“漱漱口, 吐出来。”
射得那么深的哪还能吐出来,早就咽下去了,顾时润咳得停不下来,握着杯子却喝不了水,嘴里、鼻腔里,全是沈故浓重的味道,他皱巴着小脸,满脸泪痕,半晌才缓过劲来。
“沈故……”他的声音嘶哑地要命,嗓眼肿得说话都困难,“……呜、疼……”
沈故又是心疼又是餍足,用湿巾擦拭他下巴上溅到的精液:“不说话了宝宝,我错了。”
顾时润摇了摇头,可是看见沈故高潮时的表情,他也会很愉悦。
他勾过手机,对着沈故晃着手机屏幕,挑了挑眉。
意思很明显,也不过就刚好十分钟。
“操。”沈故差点没被这破闹铃给气笑了,给他吓得,不然他怎么可能才十分钟!
他沉着脸捏了捏顾时润脸上的软肉,面无表情:“把闹铃换掉,我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声音了。”
作者有话说:
从此以后听到早起闹铃小沈晨勃都能萎(假的不可能的我不会允许的)
第二十七章 照片
【“我真的不认识她!”】
不知是贪欢还是贪凉,换季时分,顾时润还是小小地生了一场病。
说生病倒也不准确,嗓子发炎而已,咽喉肿痛,连医院都没去,按时吃消炎药,随身携带清喉片。
他自己也没太放在心上,沈故却一到学校就去给他接热水,泡金银花茶。
曲茗桌上摊着书,支着头,下巴朝沈故的身影抬了抬:“怎么这么殷勤,你生病他害的?”
顾时润闻言轻笑了下,摇了摇头,用舌头把含片顶到另一边腮侧,声音是哑哑的气音:“过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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