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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知道,陛下是会因为他人三言两语就能放过仇人,化干戈为玉帛的性子,陛下既然舍不得我死,何必以别人作为借口遮掩。”谢韵缓缓拉开腰上的系带,凝着魏湛的眼睛,满不在乎地说:“陛下既然已经将我囚禁在这里,为何又不碰?不喜欢?还是...陛下想要什么女人,还需要克制吗?”
谢韵从不愿意欠别人什么,魏湛摒弃旧仇不杀她,还要帮她查谢家罪证,好吃好喝养着却又不碰她,她想不通这是为何?哪有不求回报的好意,更何况她和魏湛并不是什么能互帮互助的关系。
她人都在紫宸殿住下了,魏湛却不碰她,无所求比假意利用更让她无所适从,不如各取所需来的自在。
“陛下帮我寻谢家罪证,我予陛下鱼水之欢,这样不好吗?而且,谁说床第欢愉是惩戒了,这不是惩戒。”
谢韵觉得他既然想要,那就光明正大的要,何必以惩戒为借口,把床笫之欢说成惩戒,是对双方的侮辱。
“朕没说朕想要这个,你为官多年,应该懂得臣子不可罔论君心这个道理。”魏湛推开谢韵,克制被勾起来的情|动暗潮,欲离开这里,不被谢韵以皮肉蛊惑,他要的不是这个,也没想用这种事情做交易。
九五之尊想要一个女人很简单,需要谢韵用这个做资本来谈条件?他若是想,谢韵压根没有谈条件的机会,只能夜夜承受,无法反抗。
浑身上下都是反骨,听不懂人话看不懂人意,他和谢韵这种脑子有毛病的人讲什么道理!
“朕现在不想看见你,出去,滚回你的偏殿呆着去。”魏湛刚想往外面走,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只好脚步一顿往内殿走去。
这是他的寝宫,要走也是谢韵走,他走什么。
“可是我不想走。”谢韵跟着魏湛往内殿走。
魏湛快步进了内殿,躺在床榻上卸下了帘缦,将谢韵阻隔在外面。
“呵呵。”
她倒是要看看魏湛能忍多久。
谢韵冷一声,转身出去了,但她也没有回偏殿,就一直站在外殿门口哪里,跟个守夜的太监似的。
临寿带着守夜太监来换岗时,意外地瞧见了谢韵在这里,他好声好气地请谢韵回去,但谁知谢韵竟然坚持在外殿守夜,还将守夜的小太监给撵了回去。
夜里清幽安静,谢韵坐在外殿的走廊地上,靠着殿门抬头看月色,等到了子时,她才踩着月光缓缓往内殿里走去。
内殿就算是到了夜里也是要点着烛灯的,光亮不算明,但足够谢韵看清殿中的情景。
因着外殿的外面还守着宫女和太监,所以她走路声放的很轻,解衣裳的声音也很轻,在帘缦外面将身上多余的衣裳全部退下,不着一物地往里面龙榻里面走。
帘缦被掀开的时候有些细碎的动静,但好在并没有将床上的人吵醒,谢韵接着月光看他,只能隐约看见个影子,床榻里面的光很微弱,她看不太清楚了,只能一点点往床上爬,尽量放轻动作。
“你做什么。”
黑暗中,谢韵正要往里爬的手臂被温热的大手握住,魏湛手上轻轻用力就将谢韵整个人拉到了他的身上,纵是隔着一层锦被也能感受身上娇躯的轮廓。
谢韵进来时,魏湛便已经醒了,每个人的步伐声都不一样,魏湛听出来人是谢韵,才任由她掀开帘子进来。
“这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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