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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克苏直觉得眼皮跳了跳,方才她说挖眼撕嘴他心里都不带波动的,这声“哥哥”却叫他吓得险些坐不住。无事献殷勤,一定有天大的陷阱!
“就是想请您帮个忙。我怀疑出家贼了,又没证据,又不好报官,思来想去,这事儿你查最合适。”
只是这么简单?叶克苏挑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挽月接着道:“我这不前阵子得了我阿玛给的一大笔嫁妆么。”她顿了顿,“可多了呢,半个家底子都给我了。”
叶克苏听着她这副语气,也不知她在炫耀还只是陈述。
“我家的京城布料生意如今都在我手里。可我一看账目,从江南过来的进价极高,那掌柜姓宋,说是这几年血月教闹的,绸缎首饰茶叶等富贵人家用的东西都在涨价。可我就是打南边过来的呀,哪儿有那么严重?我寻思这里头可能有名堂。会不会,官商勾结什么的?故意哄抬?”
叶克苏听得仔仔细细,这事儿其实他已经查到些眉目了,本就在怀疑鳌拜和江宁织造刘德彪勾结,谋取暴利。账面上自然不会把真实进价写在上面,无非编造出进价贵,再加价卖一点的假象。实际上,进价远低于此,是从江南富商大户手中低价拿到的。
有线报,京城天衣阁等几个大店,正是这么做的。而为首的幕后东家,正是鳌拜。他且查着呢,这丫头现在来跟他说这个,难不成是故意的?特意来祸水东引、将责任推到底下人身上?
他一口回绝道:“那是你们自己的家臣,自己查便是。”叶克苏盖上茶碗。
挽月面露难色,“都是三代家奴了,我哪儿下得去这个狠手?”
叶克苏:哎呦喂!那您可太谦虚了!刀都能抵皇上背后,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挽月知他多疑,銮仪卫如今面临削弱之危机,他是不会放过查大案这样的机会。
于是也不勉强,莞尔一笑,“也是,您身为銮仪卫指挥使,都是只替皇上办心腹事。是我唐突了。”她起身将一物放置在叶克苏面前,“这是咱自家绸缎庄的账目,我亲自誊抄过,这是原账本。您若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送还与我。銮仪卫办事利落,您明察秋毫,倘若您查出有小人作祟,带人抄那起子小人家的时候,抄出来的属于我家的银子,我分你一半。”
叶克苏冷冷抬眸,“送客!”
挽月也不尴尬,知道他没否认就是同意了,于是起身告辞,“回见!”
姑娘家离去,客厅里留下了淡淡馨香,叶克苏望着空荡的门口,喃喃自语道:“猴脑、狐狸面、老虎爪子、二皮脸,这样的女子,往后主子爷能吃得消么?还是我这样一个人过得自在!”
“啊欠!啊欠!”坐在乾清宫里的玄烨连打了两个喷嚏,手下的笔一歪,写废了一张纸。他皱皱眉,听得门外太监宫女叩拜:“太皇太后万福金安!”
玄烨赶忙搁置了笔,起身去同太皇太后请安,“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福。”
布木布泰拍了拍玄烨搀扶自己胳膊的手,“听说今儿在朝上,鳌拜与苏克萨哈又起冲突了?皇上这回没有同鳌拜争执?”
“孙儿以前太过年轻气盛,不懂得隐忍。现在他们爱斗,就让他们斗好了,朕正好作壁上观。”
布木布泰很是满意地颔首,“哀家的乖孙儿可是比之前有长进。”
“不过,这鳌拜近些日子,似乎没那么嚣张狂妄了,每每上朝时,同朕说话也客气了许多。”玄烨扶着太皇太后坐下。回忆今早上朝时的情形,那鳌拜同他启奏时,笑容满面,目光慈爱,简直和之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太皇太后笑了起来,“客气了好哇!要说这鳌拜,在你皇阿玛在位的时候,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忠臣良将。可后来权势越来越大,又有军功在身,依附他的党羽多了起来,人也就不知自个儿位置在何处了。一方面,他既然现在示弱,你就应当加以安抚,以示你的宽厚;另一方面,也要警惕,留意他那些党羽是否有进一步的行动,以此来迷惑你。”
话说罢,她的目光忽而被博古架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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