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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四处敛财,愚弄无知民众。”
“那也难怪了,我是八旗宗女,他们兴许是路上跟着我们许久了,要抓我要挟阿玛呢。”挽月心里清楚得很,那些人绝对是有备而来,自己只是倒霉被捎带手搭上的,冲的不是她。恐怕和昨天大殿里的人有脱不了的干系。“那……那个龙三呢?”
挽月心里隐隐不希望那也是个坏人。
好在额尔赫的回答没叫她失望:“噢,您是说昨夜救您那位公子啊!他是内务府总管纳兰明珠大人家的大公子,纳兰容若。在外游学回京,协助叶克苏少爷办案的。这叶克苏少爷与咱家也是世交,是佟国维佟大人家的长子,同您侄儿达福少爷常在一起打猎呢!”
“纳兰容若?你说昨儿那个人是纳兰性德?”挽月惊诧万分,她这是什么奇遇?竟与清初如此赫赫有名的词人才子共同经历了惊心动魄!
虽这会儿纳兰性德年纪还不大,不过诗词方面的造诣已经不小了,词作名满京华,尤其在江南那等推崇读书风气下,这位传说中的纳兰公子文武双全,家世好,据说长得还一表人才,人是未出现,已经惹得很多闺阁女子观诗词而害相思了。
人都有慕名心理嘛!能有这么个机会结识,挽月自然也乐得。
“那……小姐您昨儿把容若公子五花大绑,还……”还拿刀抵着威胁,抽人家腰带。南星可都是看在眼里。
其实昨天晚上额尔赫看到二小姐对付那些人,还感慨惊叹虎父无犬女。
不过这下可有点尴尬了。
挽月眨眨眼,摸了下压襟的玉佩,“南星,昨儿你把容若公子绑了,不过也是情势危急,误会一场,我相信他定不会怪罪你的。”
南星:啊?啊?
额尔赫忍不住发笑,小女儿家好面子,也是情理之中。于是不无同情地看了眼背锅的南星,笑道:“没事儿,纳兰明珠家给咱老爷提鞋都不配,不敢怪你。”
挽月扶额,在心里叹了口气:额尔赫虽是好心宽慰,说的玩笑话,但这话说的未免嚣张了些。何愁不给鳌拜拉仇恨啊?只怕整个鳌拜府都是这种拽拽的姿态。
“得了,既然是误会,咱还是去给容若公子道个谢再赔个礼吧,别让人以为我们家的人都是不讲理的。”挽月跟南星努努嘴,“带一匣子果脯蜜饯,现做的点心不是还有么。”
“好嘞!”一听说小姐和自己一起去,南星就可高兴了,“原来小姐方才都是逗我玩儿呢,我还以为您真让我背锅顶罪。”最主要是,她也想见见传闻中的才子,昨天黑灯瞎火没看清脸。
额尔赫边吃着点心,皱着眉看见南星忍冬不一会儿便提了一大食篮出来,再看看自己空了的油纸,顿时觉得嘴里的糕饼不香了。
寺庙里的小沙弥一边扫地,一边念阿弥陀佛,庆幸大火没有殃及院中百年银杏树。看见踱步过来的玄烨,小沙弥施礼。
玄烨拍了拍那树,转头看见叶克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我已经去过徐州知府那里了。”到的时候,那家伙还在被窝里搂着温香软玉做美梦。听到銮仪卫来办案,吓得从床上滚下来;听说是指挥使叶克苏,那是皇上亲表哥,又吓得崴了脚;听说昨夜刁民匪徒作乱,差点抓了鳌拜的家眷,彻底被吓瘫了。
“我借他们大牢一用,连夜审问犯人,血月教的教众。不是冲爷来的,冲的行痴大师。”
玄烨惊讶:“那你安顿好他了?”
“我办事,爷放心。”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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