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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两个人也算是有个伴。
不过这事还得谨云自己开口,若她不愿意对食,像林升说言结为兄妹,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个人关心,总比自己一个人孤独要强。
谨云这次没跟着出来,此事自是先按下不提,倒是谨雅红着脸跑出门去的时候,一头撞到了傅达礼的身上。
傅达礼赶紧扶住谨云,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不知谨雅满脸通红是羞的,还以为她是做错了事被斥责了。
“你快放手!”
谨雅甩开傅达礼,退出几步远,色厉内荏的说道,“你怎么能跑到这里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傅达礼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头:“我负责巡查,正好路过,瞧见你跑出来就想问问发生什么事了,这,这不能算不合规矩吧?”
谨雅跺脚道:“那也不能随便过来拉住我说话,要是被旁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说就说呗,怕他们作甚?”傅达礼依旧不解,“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的。”
谨雅:……这就是根直愣愣的傻木头!
反正主子还没答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吧?
第90章
第二日,裹得严严实实的昭宁站在光秃秃的草场,不,应该说是土地上,突然开始后悔了——
大冬天的过来泡汤泉,听着挺美好,但实际上除了在屋子里泡汤之外,着实没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草场上还是一片青绿,远处山脚下还有小溪潺潺,这会儿怕是已经冻成冰了。
昭宁正僵立在原地思考要不要立刻回到屋子里去的时候,一个马头突然从后面伸出来,轻轻往她胳膊上蹭了蹭。
相识三年有余,昭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会被白兔吓得不敢动的小姑娘,她伸手搂住白兔的大头,亲昵的在它的鼻子上拍了拍。
“小坏蛋,想吓唬我?”
昭宁哼了一声,“都是当额娘的马了,还这么调皮!”
“什么人养什么样的马,”顺治也伸手拍了拍白兔,“自从跟了你之后,就连我都管不了它了,脾气大得很。”
昭宁斜睨了顺治一眼,总觉得这人意有所指。
顺治自是不肯再接这个会吃亏的话题,转口道:“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出去溜一圈?白兔也好久没跑一跑了。”
昭宁毫不犹豫的摇头:“大冬天的穿这么多,压到白兔怎么办?还是算了吧。”
顺治绝倒,捂着额头道:“就算你捂着棉被又能有多重?不想骑马就说不想骑马,莫要将锅甩给白兔。”
甩锅这个词还是昭宁随口说过的,顺治却是活学活用。
这几年他没少从昭宁口中听到一些新鲜的词语,觉得有趣便学着她说,有时候昭宁都分不清这些词到底是现在就有的,还是她又什么时候不注意提到被顺治学去了的。
不过如今却是不重要了,她再不需要如刚来时那般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现在的局面是她自己用心挣来的,这份感情,谁也抢不走。
“那你跟我同骑,就像上次那样,我们去瞧瞧那小溪有没有结冰。”
在玄烨面前慈爱的额娘在顺治面前却依旧如少女般撒娇,刚还说怕穿得多压到白兔,这会儿又想两个人同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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