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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带着水液将他的脚趾一根根染湿,牙齿叼着他的趾肉细细啃磨,男人色情又放肆的动作像最烈的春药,激得孔俏身体里最深的浪潮一波波朝外奔涌,不一会儿那推拒的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迎合而动人的喘息。
“嗯…嗯啊……屠良……唔……屠良……”
瘙痒和酥麻仿佛无孔不入,从趾缝蔓延至整条腿,然后朝着身体最空虚的地方汇聚而去。
孔俏张着嘴,唾液无意识地从嘴角滑落。他又渴又饿,身体像是在叫嚣着想要什么来填满。可此刻他的意识已经被男人放肆的狎弄搅得一团混乱,只能在快沸腾的情潮中,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急……俏俏,乖……”
屠良舔够了小孔雀香软的小爪子,一边顺着足弓亲到脚跟,一边将身下的宝贝拉得离自己更近了几分。
直到将孔俏两只雪白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而他的吻,也落在了孔俏的大腿根旁。
“想要了是不是?”
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在那因为双腿被分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花蕊上,哑声道,“别急……马上就给你。”
*
孔俏身上唯一包裹的布料终究还是没能幸免。
他根本不知道男人怎么做到的,滋啦一声,那条丁字裤便被扯成了碎布条。
像蝴蝶一般坠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余光瞥见那布料的惨状,孔俏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基友小委屈上回说的一句话,却压着心慌把它抛在脑后。
才、才不会成破布娃娃呢!
他他他也是有、有健身的好吗!?上学时还是班里的游泳健将,人称浪里小白条!
如今,屠良可不知道小孔雀还有这样的外号。
等后来两人在一起后,听孔俏提起这个称呼,他心痒痒地带着男孩在浴缸里实践了一番。
事实证明,外号所言不假。
他的小宝贝,又浪,又白,没有做不了的姿势。
把他榨得够呛。
而此时,屠良只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将脸埋在了两瓣蜜桃的中间,探出了燥热而饥渴的唇舌,舔上了觊觎许久的可爱花朵。
“啊——呀啊——!”
伴随着一阵甜腻地吟叫,身下的人几乎整个弹进了屠良的怀里。
那两瓣蜜桃像受惊似的挤住他的脸颊,颤巍巍地扭动了几秒,又再次受惊地想要躲开。
只不过屠良哪里会给它逃离的机会?两只宽大又灼热的大掌成了他最坚实的帮凶,竖在孔俏的身体两侧,将那两瓣可怜的软桃紧紧捏在手里,揉挤着桃肉朝他的脸交接蹭弄。
“嘤呜……”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蕊比两瓣软桃的受惊程度还要严重,屠良从那绞着自己舌头的力道就能感受到。他放轻了自己的动作,轻柔地抚慰着不停紧张收缩的小骨朵。
舌尖化身成羽毛,浅浅地舔过皱褶,捧着臀肉的手掌也轻缓地按揉着掌下丰润的软肉。屠良按捺着内心的猛兽,只俯首轻轻亲吻着他的小玫瑰。
啾。
他爱怜地把花朵周围的一圈软泥都吮进了嘴里,又绕着圈儿的在花蕊四周种下自己的印记。
直到头顶的呻吟越来越柔弱,声音里的渴望越来越多。
等那早已湿透的花蕊往外溢出蜜液打湿了他的唇,屠良这才不忍耐了,一把掰开了孔俏的臀,埋首在那里面狠狠舔弄起来。
23 你先进来
直到今天之前,孔俏都不觉得一个人的舌头会有什么威力。
除了吃饭,说话,也就是接吻时能用到它了。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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